「把那家伙放下来。」
「收到!」
兴奋的里哥轻易抱起润一郎,让他跨坐在山姆身上。
「好孩子,里哥,也给你奖赏。我进入时,你也同时进来。」
「什么……」
心生恐惧的润一郎拾起身试图,却被山姆紧紧压制。
在里哥的帮助下,山姆插入了润一郎体内。
「两人一起享受吧。按顺序等待真是太蠢了,一开始两人这样一起享乐就好了。」
「住手、不要!」
「现在才哭着求饶太迟了。反正没有爱不是吗,那就像个奴隶一样满足我们!」
「杀了我吧。既然这么恨我,干脆把我杀了!」
润一郎睨视着山姆,却遭山姆回避。
「里哥,过来吧。我等不及想要和你的相互摩擦。」
「嘿嘿,真是教人等不及啊。怎么做?再抬高一点,我比较好进去!」
和山姆结合的地方被里哥强插进来,他彷佛听到撕裂声,觉得自己快裂成两半。
只是人体多少可以承受某种程度的极限,尽管痛苦,润一郎的身体仍接受了两人的硬楔。
「啊啊……唔、呃呜……」
「怎样?这就是看轻我的惩罚。如果神会帮助你,就叫弛来帮忙啊!怎样,神在哪里?在这屋里的哪里?」
「呃……呜……」
神是存在的,一定在某处看着这一切,也差不多该原谅他了吧!
这一瞬间是他人生最悲惨的低潮,之后一定会否极泰来。润一郎如此相信。
「真好,山姆和我的都在里面摩擦。」
「我也是,里哥。我爱你……里哥……」
这句话让里哥的动作更加激烈。
令人昏厥般的痛楚袭向润一郎,他祈求自己能够失去意识却事舆愿违。
「润,怎么没有勃起?一点都不像你!再高兴点,比平常狂喜更多倍给我看啊!」
不是量的增大就好。
他所给予的,不是加倍的喜悦,而是加倍的痛苦。
「啊啊……」
山姆毫不留情地用指甲抠抓,因痛楚而哭泣的润一郎的rǔ_jiān。
而嗑了药的里哥,视线失焦地迳盯着天花板,嘴里不停呢喃山姆的名字。
山姆突然全身颤栗,里哥也跟着大喊全身颤抖。
两人同时在润一郎体内达到高潮。
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润一郎瞪着天花板听到左右傅来的鼻息声。尽情折磨润一郎后,疲倦的两人深沉地熟睡。
要逃跑的话,只有现在。
首先得解开手铐,不管怎样都得从这里逃跑不可。
然而他却遍寻不着钥匙。最后,终于注意到枕边民族凰的小拆信刀.润一郎偷偷把它拿到手.
他把拆信刀插入锁孔,失败无数次的双手伤痕累累,他仍然自持冷静。不知试过多少次后,终于听到喀哒一小声,锁打开了。
他悄悄钻出两入之间,用手铐铐住山姆及里哥的手。睡得很熟的两人没被他的动作惊醒。
一站起身,双腿间就淌下被血染成粉红色的jīng_yè。尽管体内很痛,但他没有败给疼痛的馀裕。
润一郎急忙穿上衣服,从山姆的牛仔裤口袋找到手铐钥匙收了起来,也拿走里哥摩托车的钥匙,这样就能增加自己逃走的机会。
他偷偷打开房门,终于惊醒的里哥用西语大喊着『不!』。
润一郎飞奔出去,骑上里哥停在下面的摩托车发动引擎。屋内传出被手铐拘束的两兄弟忙乱的声响,连外面都听得到他们相互叫骂的声音。
润一郎疾驰而去。为了逃离忌讳的过去。
他的目的地只有一个。
其实早已不能得到原谅,却还想再见葛西一面。
父亲曾告诉过他葛西的新居,润一郎早已知道大概的地点。为了寻找葛西的住所,润一郎骑着机车在闲静的住宅区徘徊。
葛西的新婚成谜,没有豪华的结婚典礼,也没向众人介绍新婚妻子。新居设在他妻子的宅邸,说不定葛西是入赘的女婿。
有只狗在汪汪吠叫。此时已是深夜就寝时刻,不少住家已经熄灯。
「应该在这附近没错啊……」
一定是神怜悯他。润一郎看见某户住家的名牌旁,有个全新的纯白名牌浮现在黑暗夜色中。
「葛西…周太郎……这里!」
只是,润一郎的勇气到这里就用尽了。他连按下对讲机的力气都没有。
眼熟的葛西轿车就停在停车场内。亮光似乎来自一楼客厅,屋里的住户好像还没睡。
润一郎跨下机车走近窗户,躲在观叶植物阴影处窥视,稍稍可以见到房屋内部。
「狗好吵。」
一个女性声音说道,从窗户映出一个陌生身影。
「附近的狗又逃走了吗?周太郎,可以去看看吗?」
窗户喀啦啦地打开,穿着牛仔裤和运动衫,一身轻便的葛西探出头看向黑暗。
「什么都没有啊。」
从窗户瞥见的女性身影,是个坐轮椅,年纪比葛西大上许多的女性。似乎患有严重的残疾,看来十分瘦小。
「周太郎……」
润一郎无法隐藏自己的惊讶。
只要葛西愿意,想和他结婚的健康美女不知凡几。为何要和那位女性结婚呢?
或者她是新娘的母亲或姊姊?
「这附近也变得不太安宁呢。幸好有周太郎在。」
「担心的话,我去看看吧!」
葛西一脸平常地穿上拖鞋走下庭院,直往润一郎藏身的粗叶植物处走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