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条尾巴正轻轻如棉花一样有规律的拍打着床单,显示着此时主人心情的良好,而这条尾巴的主人正头拱在他腿间,活忙着正用舌头往里探,豹子舌头虽然没那东西硬,但是来得更灵巧,在里面卷了几下,他就觉得整个腰和后椎本能的就酥麻了,顿时感觉到不妙,他在它面前不止说过十次,此事必须节制,但是一到关口便是超负荷,一阵阵酥麻过后,想到什么一股气便涌上心头。
顿时一抬腿,便在豹身上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腿:“一大清早又上哪野回来了,给我变成人好好说话!”
力道不重,却正好将那豹头给踹移位,那舌头也就顺势滑了出来,张书鹤撑着身翻过身,取了放在床头叠的整齐的干净衣服,转身便套上了,回头便见那双紫溜溜仍食不知髓的眼珠子正盯着他,见他转头瞥了一眼,便立即化形成了金斩元,不着一缕的一把圈住了张书鹤的腰,一只手不甘心的揉来揉去,嘴巴更是忙乎,轻咬着那如白玉的耳朵,整个表情动作当真是爱不释手,就像那句话说的,喜欢到含在嘴里忙化了,捧在手里忙飞了,恨不得吞进肚子里天天揣着才好。
张书鹤扣衣服的动作一停,黑发正被金斩元一只手握着不肯放,不由的心下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不是那禁术出了问题,这黑豹昏睡了三年,醒来后缠着他的性子更是变本加厉,他本来以为这家伙死了一次,又重新炼制一番,大概就像电脑重装系统一样,以前的记忆差不多格式化了,结果,实在是让他大失所望,该记得的一点不拉,不过对那场大战前后过程的记忆倒是有点模糊了,如今在这个山头待了数十年,日日化成本体在山中称山称霸,仇恨人类的性子倒是淡了不少,这也可能与终日见不着人有些关系。
黑豹咬完耳朵,又磨蹭了会耳后和颈项,见怀里人正思索什么,浑然不觉,一时奸诈,便趁机夺了嘴唇深吻起来,它的牙向来坚尖,爱不释口心急火燎之下难免会不控制力道,张书鹤被吻得真皱眉头,用力拍了下他后脑,便顺势推开他的脸不悦的道了句:“咬完猎物又没有漱口,满嘴的血臭……”说完便起身穿上了软草编织的凉拖,“我去洗个澡,你先把外面你带回来的鹿处理下,别弄的院子里到处都是血。”吩咐完便头也不回的向门处走去。
金斩元脸上哪有半点被训斥的怒气,反而是一脸偷腥的奸笑,随即便套上条裤子,光着上身就出去处理猎物了,他即然肯支使自己做事,那就是不再生气的意思,以前记得每次只要是自己与他做这种事,第二天必然不会给好脸色,数天不让碰都是常事,不过现在却是不一样了,虽然仍然说话冷冷淡淡的,但是有时没控制好做得狠了些,也不会推三阻四,平日若时常和他亲近,也不再急言厉色,这些年住在这山中它每日逍遥的紧,有时回来的晚了,若做好了肉,还会下山寻找它,在山中无人自在,又有伴侣陪伴,实在是他最舒服,最自在的一段神仙日子。
张书鹤在水下冲洗时,不由的皱眉看了看身后的长发,长年待在这里,加上修炼起来无时日,头发竟是不知不觉的长了,他嫌麻烦,但那个金斩元却是喜欢的很,数次命令他不准剪掉,若不是他剪了几次,此时头发就不止是在腰际,恐怕拖地都有可能。
洗完了澡出来,头发有些湿漉漉,只见金斩元已经飞快的将那头新鲜的雄鹿扒皮剔肉,熟练的切成几大块,骨头肉和四肘都依次处理好放到了盆里。
见他光着膀子地上倒是没弄太多血,但是身上却溅了不少血点,这世上唯一的一个化形妖修,居然像寻常卖肉的一样论膀子剁肉,情景实在是即惊悚又可笑,实际上这个妖修以前倒是高看了,觉得他的性格各种扭曲,十分不好相处,但是这几年间却是摸透不少。
其实它再好相处不过,只要稍微满足它的兴趣爱好,其它的倒是言听计从,半点不强硬了,就跟原本有壳的鸡蛋,一打碎外壳,就成一滩水了,就算在它头上踩上几脚,都不带反抗的。
金斩元弄完肉一回头,便见身后站着的人眸光如星,肤白如通玉,微湿的头发披在身后,就如同是上古走出来的人,虽然几十年看了无数次,但是每次看眼睛都发直,舍不得离开视线,这上古的修炼全灵之体一脉极为神秘,数量也非常少,但是据那上古妖兽的记忆碎片,每次在修仙大会上出现一个,那必然是风采至极的顶尖人物,外形气质不容任何人忽视,可见其霸道之处。
张书鹤在短短几十年,全灵之法就修炼到如今的程度,在上古时也是非常罕见的,因为上古的资源和现在相差百倍千倍有余,难以想象在这种贫瘠的环境下能有能修炼极为奢侈的全灵之法,竟是到达了小成大圆满之境,恐怕上古也是千年未必能出一个。
不过乱世也并非无奇迹,张书鹤手中有逆天的玉桃树,又有那邪物的养份不断供给,修炼起来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