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飞了大半天后到达了华.夏内陆最近的一个港口, 陆地上已经联系上了这架飞机内部,经过协商,众人一致决定在那里降落。
得知所有身陷海盗岛的试炼者们即将降落在华.夏某个内陆港口后,所有国家都沸腾了,全世界无数记者纷纷涌向这里,成功接到自己孩子的父母喜极而泣,从孩子队友处得到噩耗的父母们则失声痛哭,场面一度失控。
冯袖的年过八旬的奶奶抱着冯小叔盖着白布浑身焦臭的身体失声痛哭,忽然,白布下的身体动了动,冯小叔猛地睁开眼,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家哭的跟死了儿子般悲痛欲绝的母亲,茫茫然的坐起来:“诶,我的娘,您这是哭什么?”
冯袖奶奶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看看自家小儿子,又看看被人群挤得过不来却一直吵着这里喊着什么的大孙子,她立马抹掉脸上的眼泪,伸手一巴掌糊在小儿子的后脑勺上,中气十足的一点也不像个已经年过八旬的老太太:“没死你不早点醒过来,还盖什么白布,看老娘哭丧看的很高兴是不是!”
大块头冯小叔用一张硬汉的脸挤出一个十分委屈的哭脸来,他看看自家老母亲,看看那边幸灾乐祸的大侄子,又看看已经被一群保镖护送着上了车的宋阮盟,想起当时明明已经有让他不死的办法却不说,让自以为死定了的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临终遗言,难怪当时那小丫头说话这么绝情,难怪迷迷糊糊中宋阮盟会给他盖“被子”,原来星光小队里最黑心的在这里!
世界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其中最受瞩目的便是星光小队,在国盟大学已经不存在了的情况下,国盟组织还是为这次惊心动魄的历险排了名次,位列榜首的便是星光小队。
冯袖和胖子跟自家队友们冲散,看着无良队友丛郁没有队友爱的将“心善纯良”一直往这边看的队长带上车双双离去,只能咽下一口老血自己解决。
车内,无良队友和心善纯良的队长的对话如下——
无良队友:别看了,回去吧,叔叔阿姨该等急了。
心善纯良的队长:我再拍两张,他们这副无害小羊羔的模样已经好久没见了,我得多拍几张存起来作纪念。
无良队友 :好吧,都依你。
作为两大财阀家唯一的继承人,丛郁和宋阮盟前脚刚走,张有容就让保镖们护送自己和周依依后脚离开。
被众媒体包围,许同学却游刃有余,犹如另一个当年的林木。那些一路走来的感情,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消亡而淡去。回忆如同美酒,历久弥香。
相比较许同学的游刃有余,被独自留下来和其他小队没能逃脱的小队队员们的冯袖和胖子满头大汗的想要挤出人群,但一伸手,就有几个胸大臀肥的美女记者挺胸往他们跟前凑,少年们羞得满面通红,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冯袖感觉到一个特别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那种感觉很奇特,和这些记者以及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的目光给他的感觉都不同,反而有种莫名的熟悉和亲切感。
他稍稍一愣,转头看向目光来源处,竟在人群中看到了阿布。
阿布冲着他微微一笑,冯袖也冲她微笑,二人正要迈步向对方走去,就被胖子一把拉住。
并不知情的胖子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下个月是我的成年生日,我爸妈邀请你们去我家吃饭,大块头,你不要不给兄弟我面子啊。”
冯袖摸摸他的脑袋,笑的一脸无奈:“怎么会,我自然是会去的。”
说完,他抬头就要向阿布走去,却见阿布身边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哪个黑皮肤的野人哥哥。野人哥哥不知道跟阿布说了什么,阿布看了冯袖一眼,缓缓后退。
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全世界都变得寂静无声,而这个明明跟他没有多少交集的少女,却像是带着他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东西,随着她后退的脚步一点一点抽离他的身体。
那种感觉很酸涩,冯袖并不感觉疼痛,只有遗憾,和莫名的释然。
【我是一年后的萌萌哒时间分割线——】
国盟大学自去年后便被废除,但最后一届的试炼者们却在历史上以极其浓墨重彩的一笔为它画上了一个完整的句号。
这一届毕业生们活着回来的只有七成,但每一个试炼生都被各个国家以重金相邀。
许同学和胖子态度十分自然的主动接受国家某个重量级实验室的橄榄枝,愿意在不伤害自身的情况下做一些人体试验。华.夏又与其他几个国家合作,又在其余一些国家发现了一些身负特殊能力的人。
如此一来,他们不再是十分神秘特殊的一个,那些之前一直追着他们跑的组织或主动偃旗息鼓,或被大势所逼不得不收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进。
而张有容在刚回到家中后主动跟家里人出柜了,这一个重磅炸弹炸的两家大财阀财主夫妻们纷纷大怒,张有容非常有魄力的逃出了国,一边隔空跟周依依甜甜蜜蜜谈恋爱,一边发展自己的事业,势要让父母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知道,以她自身的手段,根本不需要和别人联姻就能壮大家族。
而以现在的科学技术,想要在不和别人发生关系并结婚的前提下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也不是佷难。
张有容家里虽然是大财阀,但还算奉公守法,做不出伤害人周依依的事情,顶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