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在我缩回手指后还用意犹未尽的表情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一下,害我都觉得脸上要烧起来了。没、没事干麻做这种动作啊...我赶紧又拿了几片饼干配着红茶吃下去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因为着急,几滴红茶就这样流下我的下颔。
我正想拿手帕来擦,却有一只大手首先轻柔的以指腹替我拭去茶滴,还抚上我的嘴角。我一动都不敢动。「...有饼干屑。」狼说完后,舔去他食指上替我拭去的茶滴和饼干屑。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冒着汗,目光留连在包围我的三人之间。难不成...崇祈在走之前给他们下药了?
「唷...没想到随风小弟那么受欢迎呢。」抚着下巴,鸦的脸上是看好戏的表情。视线一转,发现原本还处在昏迷中并躺在自己膝上的司浮这时已经醒了过来,表情有些悲凄的看着不远处弥漫着粉红色小花的暧昧场景。
鸦无奈的低声叹口气,大手压在司浮的头上,像是在发泄一般使力把司浮的头发揉成跟鸟巢一样乱。怒视的目光对鸦来说根本不构成威胁。「想哭就哭吧!当作一段恋情逝去的纪念。」鸦的声音对司浮来说就像是催泪弹。
抓紧鸦胸前的衣服,司浮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猫般窝在鸦的怀里。
接收着对面损友,南宫掣送来的暧昧眼神,鸦也只能环住司浮的腰,对那让人觉得有些欠揍的眼神无可奈何。
「不过...真不愧是阳雨的弟弟呢。」说着只有南宫掣、自己与一旁睡在南宫掣怀里的陨知道的谜样发言,鸦不禁带点欣慰的叹道。不远处的随风被粉红色气压包围,逃出机率为百分之负一百五。
虽然鸦跟司浮的战力的确十分可观,不过这是建立在两人是正常人的前提之上...没有错,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虽然在别人眼里是无可救药的白痴,但是搞不好在某一方面上来讲也能算是一种反面的天才也说不一定?
「欸,空...这是什么?为什么红红的?」看着眼前又拿奇怪的事情跑来问我的司浮,我忍住想要直接拿小刀戳死眼前人的举动,耐心的看着司浮递来的东西。手中的玻璃瓶里装着的是一种红红的液体。我慢慢的举起手中玻璃瓶,然后放下再举起...就这样重复几次后我想把手中东西砸去的怨气才稍微消退。
玻璃瓶里装着的红色液体全名为补血红药水,为了方便我们习惯称呼它为红水,是一种pk打怪必带、闲闲没事喝一罐可以保证膝盖关节不松开、拿来漱口可以保证牙齿长出来的玩游戏必备万能圣品...没错,司浮连什么是红水都不知道。令人怀疑他到底是怎么练到那么高等级的...
顺道一提,鸦跟司浮是半斤八两。连手上拿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这些东西的使用方法了。他们两人就是名符其实的游戏白痴啊啊──
*在这之后...(这也叫番外吗?)
也许你会说,只有翡冷翠、狼跟羊吃到风的豆腐不公平。事实上旁边那两只因某些因素而无法加入战局的大蛇与黑豹还有一项终极绝招是其它人无法学来也无法战胜的。
话说两只宠物看见自己的主人就这样红着脸被东吃一点豆腐西吃一点豆腐的,心里实在有些给他不舒服。
于是乎突然想起了他们还有一项绝招──
『唔唔唔痛──』突然,疾风压抑着痛苦的叫声在随风脑中响起。『嗯哼──』然后是虹光同样尽力压抑的痛苦叫声。随风吓的推开身旁的众人,紧张的看着虹光与疾风的状况。两兽痛的连表情都扭曲了。『疾风?虹光?你们怎么了?』随风的声音有些颤抖,让两兽虽然升起了那么一mī_mī的罪恶感,但又因为忌妒而消失无踪。
『头...头痛...』虹光说完,疾风也随之赞同的点点头。在随风眼中以为是连接器的问题而使得两人...两兽头痛,匆匆的跟众人告别,随风就这样带着两兽下线了。
对此感到疑惑的众人,丝毫没有想到那两只以为没有威胁性的宠物就是随风突然下线的元凶。除了一脸深思的翡冷翠。「我记得...我上次跟随风遇见时有看到他们两个人。」翡冷翠说的是之前在弯月酒店遇见的那一次。其余两人不敢置信的转过头。
顿时间,原本的粉红色背景剎那退色成了黑色还附带几朵鬼火。
我承认这章的副标根本就是【玩弄随风】(殴)
因为人家计算机中毒所以要发泄一下啦───(泪奔)→应该不影响发文...吧?
79
现实生活中某处。不成姿态的摊进松软的沙发之中,修长的手指缠绕着电话线玩着,若不论只要见到自己疼爱的那人时就会展现的花痴样,还是有着令人称羡而十分完美的相貌。
「果然...鸦那小子一点都不可靠。」有些沙哑的男声就算在微微失真的听筒之中也带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接下来怎么办?你这边没有帮手了吧。」有些漫不经心的对答着,事实上根本不把另外一端的男子放在眼里。
「我还有一张最终王牌呢...」沙哑男声笑了笑,那笑声破碎而难听,使得这端人不禁将话筒拿离耳旁。挂下电话,男子俊美的脸庞扬起一抹感兴趣而带着期待的微笑。
你会...怎么做呢?
『我可爱的空空。』
「...换句话说,叶知秋跟你是靠电子邮件联系的?」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鸦话。他说他根本没看过如隔三秋,这项坏消息让同一个团队里的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