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如果要维持若风的独立,他就不能给他的小奴隶任何名分,但他依然拥有作为一个雄性的占有欲,当他知道他的小奴隶从来未经人事时,就像全星际的雄性一样他暗自窃喜着,现在光是想着也许他的小奴隶有一天会爱上其他人丶有一天会找到比他更适合的主人丶有一天会玩腻了主人与奴隶的游戏……光这样想着,他就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
终究他也只是个自私的平凡人,只想要在能力可及的范围里,尽量的留住他的小奴隶。
若风自然不知道基恩内心的挣扎,对他年轻而充满旺盛的灵魂而言,爱与不爱一个人都太沈重。
他只知道主人总是能带给他新奇与兴奋的感觉,只知道自己很依恋着主人,很享受和主人在一起的时间,但他更爱驾驭着初代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的生活。在战场上的他,不再只是一个雌性,而是受人景仰的存在,初尝战功的他早就爱上了这种感觉。
这几天在海边的别墅里,他们不受打扰的过着生活,他的主人带着他在私人海滩上赤裸的晒着太阳,浸泡海水,然後做爱,听着潮水打在岩石上的声音,感受着他的主人在他身体里的温度和脉动,他承认某种程度上他喜欢这样亲密的日子。或许还没有驾驶过初代丶还没有上过战场的他会觉得这就是他梦想中的生活,但对於现在的他而言,这样的日子已经太过平淡,他的血液在叫嚣着丶催促着他回到那个让他热血沸腾的地方,那个满是硝烟丶血腥丶机油味道的营地。
这也是他当初为什麽会挣扎要不要成为真正的奴隶的原因,他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样的决心作出长久的承诺,他甚至不知道他对他主人的心情是否就是帝国那些浪漫的诗人们所歌咏的爱情,他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像他的父亲和阿姆,可以在那样幸福却平凡的日子中相守相爱。
他怕自己,也怕他的主人在长久的相守中会失去那份最初的激情,最後他们有一天将会走上变成陌生人的道路,所以他曾经犹豫着,直到不断的猜疑和独占欲在无人之时不断啃噬着他,驱使他做出了承诺。
他的主人告诉他在茧作出奴隶宣告是一件多麽严肃的事情,在帝星周边只有逸星有具规模的调教式xìng_ài俱乐部,离开了逸星,离开了茧,一切就不再有保障,不论主人或奴隶都会冒着生命或隐私的风险。
而在茧作出公开的奴隶宣言,就表示公开的要求这个圈子里的人为他们作证,从此奴隶不能在找其他主人调教,而主人也不能随意的调教其他奴隶,甚至双方的主奴关系若要解除,也必须在两方同意的状况下公开公告,简直就形同调教式xìng_ài圈子里的结婚宣言了。
在经过主人的解释後,若风内心简直就是狂喜,他的主人愿意这样公开宣告,是不是代表他的主人也足够的在意他呢?但他同时也在惧怕着,被战场和机甲分走大半心思的他,究竟足不足以回报他主人对他的这份心意呢?
无论两人心中有怎样的挣扎与犹豫,终於到了基恩安排好的公开宣告的日子。
前一天晚上基恩为若风做好了准备,做为小奴隶几天来合格的表现的奖励,基恩带着若风进到了洵煜自豪的地下室。
他毫不意外的看到他的小奴隶眼中闪耀着的兴奋与期待,就像他第一次进到这个地下室时,他相信他的脸上也出现过同样的神情。
重视享受的洵煜将这个通风良好的地下室装饰的像数千年前地球上罗马时代时的角斗场,一边的角落里是囚禁奴隶的十字架和刑架,天花板上装设着能承受成人重量的吊挂铁环,另一边则是圈养猛兽的木造兽笼和趴跪人形的金属笼架,中间场地上停着一台仿罗马时期的战车,原本该由驮兽扛起的车辕被改造成由奴隶撑起的高度,主人可以让奴隶用肩背或者口嚼拖曳。
靠着出入口的墙边是一整个柜子全新的调教器具,是基恩在抵达逸星前请洵煜代为准备的。
基恩准备透过渐进式的长时间捆绑将他的小奴隶重新沉浸入深度服从的状态,这将能让他的小奴隶在明天的奴隶宣告仪式上表现完美。
基恩告诉若风明天的仪式会由大量的鞭打开始,他会再次用藤条标记他的奴隶,向公证的众人宣告他的所有权,然後他会为若风带上象徵所有物的项圈和yīn_jīng环,因为若风在军队的关系,他不会穿刺他的身体或留下永久性的疤痕,项圈也不需要奴隶随时佩戴,但除了特殊任务时期,他不希望yīn_jīng环离开若风的身体。
既然小奴隶的身上不能永久的留有他的记号,那麽他希望当若风看到或感受到yīn_jīng环的时候,便能再次想起身为奴隶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