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怎么都喜欢叫阿星贱人?”谢欢一手抱着一个婴孩儿,一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道:“明知道是贱人还偏要缠着阿星,这是贱人中的贱人么?”
“你说谁?”邵安面色微愠,谢欢爽朗一笑:“谁是贱人我就说谁啊。”
“你……”邵安冷笑一声,“看你嘴硬到何时。”想到昨晚落网的两个蠢货,邵安不再和谢欢多说,各自走向了自己的厨桌。
“第四场比赛要开始了呢。”向恩仍旧一袭黑袍,笑得风轻云淡,她脸上的妆容比以前更浓了,没人知道浓妆艳抹下的脸有多苍白憔悴,仅仅只是一晚而已,她失去了她……
“呵呵呵……”向恩状若疯癫的狂笑着,不管你们怎么挣扎,也做不出见得人的东西了!上海沦陷可以开始倒计时了。
“你们就仔细听好你们的出殡曲吧!”邵安血红的眸子里折射着诡异的光彩,他的手在桌上一拍,“豆腐三重奏拿来!”
跟在邵安身后的佝偻着身体的黑袍老者端着一个木盒子,稳稳地放在了邵安落手之地,武鲁眉头一皱,豆腐三重奏是什么意思?
“你们就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去听吧!”邵安的手向上一掀,一道雪白的亮光闪过,晃得人的眼睛生疼,众人这才看清那雪白得和镜子没有差异的豆腐竟然把邵安的影像清晰地映照在上面,如梦似幻。
“啊啊啊!这豆腐实在是太美了!”“放佛是白色的大理石般高贵大方。”胡昌盛和关山月都被这破盒而出的豆腐惊住,武鲁瞪大了眼睛,豆腐里的邵安越发的魅惑迷人了……
“这是我用上好的黄豆加上长时间过滤的蒸馏水制成的高纯度嫩豆腐。”邵安的手向他身旁的老者一伸,一把碧绿的竹菜刀便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向武鲁邪邪一笑,“你就看好了,大个子。”
“哗”竹刀在空中带起呼呼风声,在邵安的旋转划动之下,大块洁白的豆腐瞬间被分割成了一块块均匀平整的小方块。当比例精准到完美的豆腐方块出现后,邵安的手上又出现了一把刀,双手相继挥动,变成了小方块的豆腐被切成一条条的在空中舞动……
“啊!!豆腐丝!”“好细啊,我几乎都看不见了!”会场被邵安的鬼魅的手法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呼,而楼麟舰的三层以上的楼房俱都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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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刘昴星关上一个箱子,看着房里一个个被打开的精致箱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来到大开的衣柜旁,运气灵气在双手上,向上一抬,柜子凌空悬起,衣柜下是一方和别的地砖不同的墙砖,刘昴星扬起嘴角,将衣柜移到一边,口里默默念叨着法决,指尖的烈焰一点点将暗金色的地砖腐蚀。
“果然在这儿。”刘昴星欣喜地拿出那些瓶子,才一转身便笑不出来了。
“笑啊,怎么不笑了?”迦楼罗勾起刘昴星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说道:“不愧是阿星,生孩子的时候被这么虐都还能生龙活虎地爬起来。”
“我……”刘昴星低下头,几滴泪水滑落,他涩声道:“这些东西,真的是我的……”
“是你的又怎么样呢?在阿飞眼里,你的一切都是他的。”迦楼罗的手一下用力,刘昴星双颊被捏得凹陷,迦楼罗危险地看着刘昴星,“你自己找来就别怪我了。”
刘昴星惊恐地看着迦楼罗,口齿不清地呜呜道:“不……窝……不要……蓦我……”
“我就是摸你,怎么了?”迦楼罗将刘昴星按在墙上,把他身上的衣服扯开,看着那鲜红细长的乳珠恶意咬扯了几下,听着刘昴星的啜泣声心里恶意更浓,他顺着刘昴星的脖子、锁骨、胸/膛、腰腹一路啃咬到了柔嫩的屁/股上。
“啪”迦楼罗看着像棉花一般柔软的双/臀,忍不住打了一下,五根指印像淡淡的霞光,翘臀越发美丽妖冶了,“这真是世界上最美的屁/股。”迦楼罗呼吸变粗,赞叹一声,对着那细小的红口子亲下……
“砰”一下秒迦楼罗倒在了地上,刘昴星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解开迦楼罗的腰带擦拭着涂抹在菊花里的药汁……
☆98、邵安的霸气
刘昴星蹲在迦楼罗身旁,端详着迦楼罗的脸,迦楼罗真的很美,美得远能弥补他性格上的暴躁懒惰,身体上的一些瑕疵。刘昴星把手轻轻放在胯间,上下撸动,他在做迦楼罗想对他做却从来没有成功过的事情,把米青射在迦楼罗脸上。他一度怀疑迦楼罗不举,可后来在他和兰飞鸿欢好时的表现证明他不是不举,而是他只能对兰飞鸿有反应,不管他再怎么喜欢虐待自己的身体,他都硬不起来。
刘昴星撸动一阵,很快便缴粮了,他用手指蘸着自己的米青在迦楼罗额头上画了一朵六瓣的白色小花,然后从花瓣的缝隙间勾勒出丝丝白色长丝,呈波浪状沿着面部轮廓勾画。
“呵呵,这下你更美了。”刘昴星拍了拍自己的手,拿起地上的瓶子转身离开,他不是不想杀迦楼罗,而是迦楼罗乃上古神器,除非用某种特别的方式否则杀不死而且迦楼罗死了他们一行几人都不可能活着离开,虽然他不死活着离开的几率似乎也很小。
刘昴星一步步走下底层的大斗味场时,感觉到了整个斗味场的激昂气氛,气氛的变化来自于会场上的邵安,他整个人放佛一团猛火,在他身边飞舞旋转的豆腐丝却如雪花一般,给人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