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宇说了好。
苏灏就拿着牌走了,忘记说晚安。
真等苏灏走了,蓝宇却有些睡不着了。他想着柯西宁和他讲的话,越想越不对劲,睁着眼到了半夜,直到后半夜才渐渐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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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被东东的爪子划伤,不是用牙齿咬的,但第二天一大清早,柯西宁为了以防万一,去医院打了疫苗。
柯西宁看着手上的伤口,突然问了医生一句:“如果原先很乖顺的猫咪,突然变得很狂躁,还爱伤人,是什么原因?”
“这我不太清楚。你得把猫带到兽医那里去问问。”对方说,“不过据我这么多年的推断,猫咪有可能是进入了发情期,也有可能是陌生人的侵入,或者是主人身上带了它不喜欢的味道,比如香水啊之类的,让它产生狂躁。”
柯西宁若有所思地说了声谢谢。
……
回到公司,柯西宁见到容雪,不太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主动问道:“雪姐,今天有什么好剧本,我可以接的吗?”
容雪又收到了几个剧本,但和上次那三个大同小异,只会更差,没有好的。
她摇了摇头,柯西宁有些沮丧。
容雪安慰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你的事付总也挺上心的,他也会帮你留意的,我们再等等,总会有好剧本上门的。”
柯西宁很快地调整好了状态,笑着说:“嗯,那今天的主要工作是什么?”
“今天……”容雪帮柯西宁看了眼行程,“今天有个电台采访,就那个《等你》,是一个挺有名的金牌电台采访了。”
确实挺有名,但是这年头听电台的少之又少,这《等你》的节目能存活下去,完全靠着多年来的情怀和老粉在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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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台录音室。
即便不会露脸,主持人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微笑:“我们请来了一位老朋友,他演过许许多多脍炙人口的电视剧,深受观众喜爱。我说几个他的作品,你们肯定能认出来……”
一段话落后,柯西宁介绍了自己。
主持人笑着说:“西宁,你知道吗?每一个来我们电台的明星,都会准备一个拿手节目,你今天给观众带来的惊喜是什么呢?”
所谓的拿手节目,《等你》的节目组早就准备好了,柯西宁只要按着稿子念就行了。
他酝酿好情绪,深吸一口气。
“我为观众带来的是泰戈尔《飞鸟集》中的一段。”柯西宁开始对着稿子念,“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飞去了。”
……
“世界对着它的爱人,把它浩瀚的面具接下来了。它变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
阿杰随手转了一个电台,青年独有的干净嗓音,伴随着电流的沙沙声,像一缕暖风渐渐地吹进人的心头。
他一听是在朗诵,严叙和他都没这个文艺的兴趣爱好,便想再换个播放时事新闻的电台。
严叙疲惫地靠在车后座的椅背上,本来已经闭上了眼睛,听到柯西宁的声音又忽而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