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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南望松开祁蓝,只见这人目光都有些散了,心里好笑又得意,搂着祁蓝脖颈,把唇凑在他耳畔嬉笑道:“我是男的女的,还没弄明白么?”一边说,一边牵着祁蓝的手指按在自己小腹上揉搓,祁蓝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热腾腾地抵着自己手臂,有些心悸,又有些腰身发软,于南望拽着他的手向下,慢慢将自己那器官放在祁蓝手中,噙着他耳垂笑道:“你给我看看,上次滑楼梯扶手有没有怼折了,怼折了可要你赔我。”
祁蓝只觉得手里满满荡荡的一大把,表面软滑,略用力些便觉得弹性十足,热度惊人,茎头肿胀着卡在他虎口处,软沟恰与虎口边缘卡得严丝合缝。于南望跪在床上搂着祁蓝,用脸颊蹭他脖颈,悄声问:“怼折了没有啊?”
“没折。”祁蓝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下意识用力握了一下,于南望立刻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一张口咬住祁蓝下唇,含含混混地道:“用这么大劲儿,要杀我灭口啊?”祁蓝慌忙放手,于南望又嬉皮笑脸贴过来,伸手往祁蓝胯下捞,“我试试尺寸合适不合适,万一我的被你捏坏了,这个备用的可别装不上。”
祁蓝又好气又好笑,刚想把这惫懒家伙扒拉到一边去,于南望却已敏捷地伏低了身子,握着祁蓝上下微微一搓,指尖托着囊袋,一张口将他含进去,先将舌头慢慢tiǎn_shǔn旋转,又缩紧了两腮直上直下地吞吐,舔吸啜吻,舌尖齿牙无一处不灵活,他久眠风月,技巧娴熟,几下子便听见祁蓝抑制不住呻吟起来。
祁蓝只觉得整个人瞬间落入一处濡湿火热的所在,紧窄滑腻,且不断收缩挤压,一股电流自下体蜿蜒曲折地奔袭上来,顺着脊椎直奔入脑,电流所至之处,每一个细胞无不伸展如花瓣重重绽放,互相挤压重叠,眼前一片斑斓色彩交错,便如炸了漫天烟花。
当日于南望替他吸吮污血时便有此感,只是这会儿放大了千万倍,祁蓝哪里抵挡得住。他呻吟着伸出手去推在于南望肩头,于南望肌肤简直滑不留手,祁蓝沿着他肩头向上捋动,一手抓着于南望的头发,一手向后撑着身体,渐渐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后倒去,于南望趁机将他的腿推高了些,将他彻底暴露出来,各种品尝戏谑,动作越发大胆,舌尖挑弄来去,画八字打交叉横平竖直,祁蓝登时呻吟声便高了两度,大腿不自觉屈起,赤足蹬在床面上不住摩擦。于南望将手插在他臀*下轻轻抬起,脸埋在那片毛发中不断起伏,渐渐发出啧啧水声,祁蓝手指抓着床单,将铺平整的床单撕扯得皱了一大片。于南望成心使坏,听祁蓝呻吟已近高潮,微微将祁蓝臀部推得侧向一边,手指按摩着他会阴处,借着祁蓝侧身的刹那将他猛然吞尽,连鼻子都紧贴在毛发间,只觉得阵阵最喜爱的雄性气息自此处传出,迷人无比。
祁蓝被于南望这一记深喉激得有一瞬间几乎忘了呼吸,偏偏于南望两只手都伸出来推着他臀*部,越发将自己深深地送入于南望口中,喉部形成的真空挤压着祁蓝未经情欲陶冶的身体。这感觉与自己夜间在被子里胡乱撸上两把全然不同,快感如流星火雨从天而降,烧灼着祁蓝几近错乱的神经,他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可是身体向上反弓,臀*部在于南望手中抽搐抖动,大腿与腰身肌肉全面绷紧,足趾踩踏得那片床单凌乱不堪,满口白牙咬得格格作响,不多时便在于南望口中射了出来。
那几秒钟空白过去之后,祁蓝神志渐渐清醒,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惊得向后缩去,一边结结巴巴地对于南望道歉:“对对对不起,我没想那个,我我我没忍住……”
于南望没吭声,先缓缓将祁蓝一点点从口中退出,闭着嘴“咕嘟”一声,也不知将满口什么吞落入腹,这才弯起眼睛,如只吃饱的狐狸般舔着嘴唇微笑道:“你要是忍住了,叫我吃什么,饿着我你也舍得?”
祁蓝瞠目结舌地道:“你说什么?”
于南望往上爬了一点儿,趴在祁蓝胸前亲他下颏,腻声道:“都恨不得把你拆吃入腹,一辈子都让你住在我身子里,又舍不得咬得你疼,可不就只能这么尝尝你的味儿。”手指虚虚掠过祁蓝眉眼,抚弄他高挺鼻梁笑道,“这味儿我可记住了,以后不管你去了哪里,要不要我,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三分撒娇七分落寞,不像是刚刚把祁蓝推倒得了彩头,倒像是受了多大委屈般黯然神伤,祁蓝刚从高潮中落地,看他这副样子,瞬间想起他说“只有这最后一个月可以为自己活着”,心底一抖,突然间自兄弟之情与肌肤之亲之外又增添了几分说不清的柔情满溢,不由得伸手抱住于南望低声安慰:“我能去哪里,我就在这里。”于南望侧趴在他胸口,听了这话突然抬头望着祁蓝眼睛,又惊又喜地道:“你真的不走?”
“我能走哪儿去?”祁蓝无声一笑,“走哪儿还不都是会被你找到,我又为什么要走。”
于南望听了这话,一脸感动得要哭,伸手搂着祁蓝脖颈使劲儿吻他,祁蓝刚被他摆弄得射过一次,身体状态明显较刚才柔软放松了许多,接吻时心理压力也减轻了些。两人吻在一处,都禁不住在对方身上用力抚摸,喘息声交替响起,互相抱着在床上翻滚,时而于南望在上面,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