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发现得及时,可以整改。”
“犯错的人开了还要给钱?”
“今天是同事,明天难免就是竞争对手,好聚好散是行规,只要这边的问题还能解决就留人一点体面,江湖才好再见。”
“你们一开始公布的规矩比我们的规矩还严厉,怎么那是吓唬人?”
于南望顶着祁蓝额头笑嘻嘻地道,“这帮家伙大大小小给我惹出一车麻烦,害我几天没睡好觉,不伤筋不动骨地吓唬吓唬他们,我还没出了气呢。真要那么做了,下属第一反应肯定是怕,好好工作一段时间,等恐慌的阈值升高了,这套法子也就不中用了。”心里却想,那时必然又找到一套新办法梳理这些拿我俸禄不给我干活的杂碎,大棒与胡萝卜交相挥舞,只要是捧别人饭碗的,有几个不吃这一套?不吃这一套的早都自行创业去了,谁还在这里混呢。
祁蓝伸手替于南望梳理头发,温柔地道:“我听着你这样体恤员工,想方设法带着下属奔一个长远目标都很感动,明明是心里盛着公司里所有人的利益相关,偏偏装着霸道。”说着在于南望鼻梁上刮了刮,“小猫一样的,还总想扮成个老虎。”
于南望耸起鼻梁笑了笑,瞪起眼睛冲着祁蓝龇出满口牙,“喵呜”一声,一口咬在祁蓝鼻尖上,吃吃地笑。祁蓝托着他下颏与他接吻,于南望积极回应,一双手不老实,从祁蓝皮带里往外拽衬衫,很快便把两只前爪都摸到祁蓝腹部去了,搂着祁蓝腰身摸了一圈,伸手抚弄他,领带拽到一旁,解开两枚纽扣吻他胸膛,另一只手望他下身探去,祁蓝抓住于南望后脖颈把他拉起来小声训斥:“会议室啊!”
“又没人。”于南望气咻咻的,祁蓝喘息得凌乱,小口抽着冷气道:“好、好了……别闹了……”
“你昨晚也不加班也不来,我想你想得要抓狂,不该给我点补偿吗?”于南望握住祁蓝,祁蓝顿时僵着不动,手扶着于南望的臂膀大口喘息,颠倒错乱地道:“我没加班……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于南望心想自己端着架子不给祁蓝打电话询问出行信息,却叫人到刑警队楼下盯梢发现祁蓝下班回宿舍这一夜只有白还歌进去祁蓝却没出来的事儿可不能跟他说,当下故作高深微微一笑道:“你去加班自然第二天状态就不好。”说着把祁蓝捏了捏,手上蹭了一点液体,随便抹在祁蓝上唇,低头吻了去,促狭地望着祁蓝道,“你要是加班,这东西哪里来得这么快。”
祁蓝傻了,眨着眼睛道:“这也行?”
“老实交代,也不加班,也不来找我,你不会是外面有人了吧?”于南望身体贴紧了祁蓝,坐在他腿上居高临下用手扶着祁蓝的脸,不许他左顾右盼,“看哪儿呢,看我啊。”
“别闹了这会议室一会儿有人进来了!”祁蓝想把于南望搁一边儿去,于南望却搂紧了祁蓝不撒手:“进来能怎么样?我虽然好说话,可也是整个集团的老总吧,谁进来敢说自己看见了啥。”
祁蓝对于南望这种强行不要脸的态度表示出坚决抗议:“你不怕人看我还怕呢,快下去。”于南望咬着祁蓝耳垂道:“我天天在这儿装得人五人六的快憋死了,你还不让我胡来, 再憋着准得爆炸。”
祁蓝闭上眼睛,只觉得于南望把他的皮带抽走了,西裤顿时滑落到脚踝处缠绕成一堆。于南望借着皮带扣直接打成一个活结,把祁蓝双手扣住了,推着他伏在桌边,祁蓝手被束缚,双腿暴露在冷空气中,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白还歌的话突然响在耳畔:“男人么,捆上了就成为从属方,被人当女人用,只怕尤海王一寒都扮演过这样的角色呢……”
祁蓝的身体僵硬了,他挣扎着回过头道:“把皮带解开。”
于南望没管他,正试图将第三根手指探入祁蓝身后,祁蓝声音冷硬,重复了一遍:“把这东西解开!”
这下于南望听明白了,祁蓝这反应十分反常,到底是哪里出了故障,第一次这么生硬地拒绝自己的捆绑,他进会议室的时候脸色不好,昨夜对自己说加班实则是与白还歌在宿舍共度——白还歌在楼上透过天窗看自己带着祁蓝演了一场活春宫,下来对峙又吃了瘪,想必是趁昨晚反击了。他要反击能从哪里反击?肯定提到了捆缚的事情,就是不知这法医给祁蓝灌输了什么洗脑思想,让他突然厌憎了这个小游戏。
捆不捆呢?第一次跟祁蓝做爱时捆着他是怕他挣扎起来随便出拳都能打飞了自己,后面的床上运动虽然相当和谐,那也都是在捆缚状态下进行的,不但是安全保障,更是一种不可或缺的情趣。这男人年轻俊美,结实挺拔,不管是美貌还是刚烈都犹如一匹阿哈尔捷金马,谁见了不想亲近是假,不戴辔头鞍鞯就敢亲近的那也是色胆包天不要命。何况这会儿人在会议室,祁蓝只担心有人破门而入,其实于南望过去骚扰祁蓝之前早都把门反锁了,可是并不告诉祁蓝,就想让他在提心吊胆的情况下接受亲昵关系。这英俊坚毅的男人紧张时身体反应格外有趣,肌肉绷紧,体内高潮来得又快又猛,xìng_ài结束后对于南望的依恋也会大幅度上升一个层次,而蒙蔽双眼和捆缚肢体无疑都是增强紧张度的小手段,不光增强紧张度,金色缎带加诸于祁蓝蜜色肌肤上时,美感也是成倍增长。除了色调惊人地和谐,刚烈的年轻男子因自己的意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