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份塞到闷油瓶手里一份。

谁料老天也知道天真说的话向来没有什么震慑力,把小哥他送回家以后,一进店门竟然就被上午扬言要灭掉的胖子搂了个满怀。

“天真!胖爷我想死你了,来来来亲一个。”

“去你的,你怎么又来了。”吴邪挣出胖子的怀抱:“你站到我店门口客人都进不来,耽误小爷我做生意么。”

不料胖子嘿嘿一笑:“我说天真你可真没良心,知道胖爷我这次为什么来吗?过两天广州那边有几个牛掰的大客户正好来杭州有事,好不容易托上关系请那几个人早来两天陪人家玩玩,不求多了,咱哥俩以后要能从他们的线上盘下来几单买卖,就不愁没的吃喝了!胖爷我好心给你拉单你倒嫌我挡路,就你这屁大点的小门面,以后都不够胖爷我填牙缝的呢。怎么样,‘胖邪联手,南北全有’,胖爷我够义气吧!”

“靠你个死胖子有屁不早放,得得得,小爷刚才的话收回,想吃啥咱出门绝不带二话的。”——吴邪和胖子在一起的时候不自觉就完全恢复到地痞小老板的本色了。

胖子说他刚从火车上下来啥都没吃饿死了,吴邪低头看看表已经一点多了,一想到和小哥逛了一上午也是什么都没吃,顿时觉得肚子也在咕噜噜的叫。

胖子想吃知味观的东坡肉了,说在北京的时候就梦见好几次了。两人一合计,胖子说心动不如行动,就开着小金杯去了杨公堤的知味观。

这个点饭店正是用餐高峰,包间几乎爆满,吴邪说坐大厅算了,胖子坚持要包间,说还要细细讨论下生意的事儿,咱这行多少算是灰色买卖还是找个包间踏实。再说了,胖子斜睨了天真一眼:“万一你喝多了把咱爷们当过地下党的光荣历史交代出来那就完了。”

“去你娘的,看不起小爷酒量?”

等到入座的时候两人都饥肠辘辘了,菜上的也不快急的胖子直骂娘。肚子里空,喝了两口小酒就有点上头,吴邪出去放水,就两分钟的功夫回来看见胖子已经把刚端上来的一盘金牌扣肉消灭的七七八八了,怒道:“死胖子你不仗义!小爷我快饿死了!”

胖子边吃边顶嘴:“去你的,就你那点小体儿饿这几分钟也不打紧,胖爷我再不吃就快升仙当弥勒佛了。再说了,胖爷我怎么不仗义了,想起来我把这大好的买卖担你一半我就为自己高尚的革命情操和伟大的阶级友谊感动的落泪啊我,你说说你说说,还有胖爷我这么仗义的人么?胖爷我都想好了,回头把潘家园的铺子改个名字,就叫胖爷义庄,叫别的都掉价儿。”

… …

吴邪心说这死胖子说话一向不靠谱,再不下筷子这好东西就全被胖子扫荡光了,当下闭了嘴死命的吃。不一会儿满桌的东西就被扫荡一空,胖子填下最后一块东坡肉,酒足饭饱的靠着椅子打了个响嗝,拍着肚皮问天真铺子里还有他胖爷住的地儿么。天真喝着茶应道:“正好昨天小哥来刚把空屋子打扫出来,今天省事了直接能住。”

“啊啊啊?小哥他回来了?”胖子猛的一直身子,一肚子神膘差点把桌子顶翻。

“恩,今天又走了,我中午就是去送他了。”

“哟呵,怪不得舍得请我吃饭,敢情小天真今天心情不错啊。”话里有话。

“去你娘的。”

“我说把我说吧,小哥和我胖爷一样,都是够义气的人。”一脸肥膘猛的贴近小天真:“你胖爷我吧,一直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你俩一直那眉来眼去的胖爷我也看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我说天真同志啊你压力不要太大,你这样想啊,有个小哥这种开了外挂一样的超人保护你,你这辈子都不用愁什么了嘛...”

吴邪听他说话刺耳,张嘴就想要反驳,但喝酒喝的酒劲儿有点上头,显然没找准反驳的重点:“什么叫他保护我!他保护我?他在地面上那个残劲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明明是爷保护他,爷保护他好不好!奶奶的死胖子你给我,爷是攻,爷,是,攻!”

胖子一脸鄙视的神情,那模样很明显的在说“谁信”,斜睨了天真半晌突然开始□□:“这么说,你这是承认了?”

吴邪伸手就要打,胖子一下子缩回座位里嘴里嘟囔着哎呦哎呦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吴邪心说你醉了你什么都不知道是吧你,起身撂下一句那我走了你掏钱啊就往外跑,后面隐约传来胖子的哀号——天真我把包放你店里了身上没钱啊天真…天真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胖子在店里住到第三天下午,广州那边来了消息说就快到杭州了,要劳烦胖老板和小吴老板接一下。期间两人商量着想叫着小哥一起,吴邪给小哥打了几次电话,那边都是关机,弄得吴邪郁闷的,怕晚上喝多没敢开车,订好了楼外楼的包间和安排客人下榻的酒店就和胖子打的出门了。

谈生意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畅,胖子在北京的地界上也算是个人物,加上他北方人的性子,能侃能吹喝酒又爽快,酒桌的氛围一直很热烈。吴邪酒量不算大的,推推让让之间喝了不少酒有点晕呼,正想着赶紧结束回家睡觉去,结果那边老板说大家见面挺开心的,他们请客去ktv继续玩会。这时候吴邪要是走人不就等于是抽人家大嘴巴子么,坚持着去了又喝了几杯洋酒,吴邪胃里那个翻腾,意识也开始不清醒,隐约记得大家出门道了别,胖子给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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