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顿在空中有些不自然地僵直。

他颤抖着,终于,用手臂缓缓的、缓缓的圈住了吴邪的肩。

——是啊,真好。

窗外,光之黎明撕破了夜的黑暗,带给了大地萌生的希望。

——张起灵,我喜欢你。

——吴邪,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一

【番外一】【张起灵·前三年】

我忘了时间。

我忘了来路。

我站在这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你是谁。

你...是来接我回家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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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时间,张起灵循着记忆,跟过去做了个了结。

回到长沙故地,他简直是一步步颤抖着走向记忆中的院落。出乎意料的院子还在,只是没有挂匾额,斑斑驳驳的墙面和大宅门,虽然破旧但看得出来并没有荒废。门推不开,他顿了顿,抬手叩门。门开的那一瞬间,里外两人都愣住了。

开门的是张叔。跟着张大佛爷从东北南下的最小的一个伙计。

“少…少主子!您还活着!您还活着!!”门里的老伙计惊讶之余泣不成声,皴皱的脸上热泪纵横。

“张叔,”闷油瓶开口缓慢,语气里却有一丝难抑的颤抖:“我回来了。”

张叔把闷油瓶让进门,闷油瓶看到破败的宅院,心一酸,也险险掉下泪来。

进了堂屋,闷油瓶对着张启山的牌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张叔也跪着,嘴里不住的念叨:老天有眼,老天有眼,老爷您泉下有知,您看看,您看看,少爷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扶闷油瓶起来,张叔抬手抹掉脸上的泪,问闷油瓶这么多年去了哪里,怎么一点都没有老。这说来话长了,张叔去买了几样酒菜,两人坐在老爷的牌位前,把这么多年的事情,缓缓道来。

听完张起灵的叙述,张叔显然有点回不过神来,无法理解怎么会有这样奇异的事情发生。

然后慢慢的,就从震□□成了疼惜,又一次红了眼眶,不住的说着少主子您受苦了...受苦了...

张起灵苦笑着摇了摇头,张叔吸了口旱烟,顿了顿,便说起了把张家大院这边的事情。

张家到了少主这一代就出了当年的那个大事情,夫人没得早,唯一的儿子——少主子您仿佛人间蒸发突然就没了音讯,老爷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也找不到一丝真正有用的线索,人一下子萧索起来,没几年就去了。

大院没了主人,有人起了歹念,跟着翻了脸的亲戚来争抢张大佛爷的宝贝和宅院。伙计们拼死看护院子一心想等着少主子您回来,趁他们不注意把小件的器物都悄悄埋进了村外的荒坟。后来跟他们起冲突起的多了,那边的亡命之徒就动了杀心,死伤了几个伙计,事情闹得大了上面下来调查,才保住了大院。

剩下的几个忠心的伙计一直在等您回来,一等就是三十年呐。三十年来我们这些老伙计在周围盖了砖房,娶妻的娶妻,生子的生子,却始终没离开太远。我们哥几个轮流看守大院,也有两位大哥先去了,现在剩下的也就三个老家伙咯。少主子,我担心啊,你说我们要是都去了,谁还能再等您回来呢...我们怎么有脸去黄泉拜见老爷...

张叔说的极慢,像是用掉了一生的执着。

张起灵听的也仔细,他在试图用这些话语来填补,填补那些被他缺失掉的,张家岁月。

张起灵在长沙呆了三年,为张大佛爷守了一场迟来的孝。

期间他就回过三次长沙市里,都是在过年的时候,无非是去一趟邮局,再置办一些过年的东西回来,分给几位老伙计和他们家里的老老少少。

三家的几位小朋友,却都是很喜欢这个总是板着脸并不爱笑的叔叔。

三年后张起灵向张叔道别,张叔默默吸了口旱烟,熏得眼睛有些微红,问他为什么要走。

张起灵摩挲着挂在胸前的玉坠,浅浅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张叔叮嘱他记得常回来看看,说就算他们这几个老家伙去了,院子也让孩子们看着,只要少主子您想回来,这儿随时都是能有人差遣的。又把早些年冒死藏下的宝贝全数拿了出来让张起灵带走,他不要,那几个老人就急,他也只好象征性的带上了几件。

“少主子,您多保重。”

“恩,您也是。”

坐在车上张起灵把胸前的玉坠掏出来细细的看。

玉坠在阳光下闪耀着羊脂般温和的光,玉的上面用小篆刻着两个字清浅的字。

张起灵唇边浮起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吴邪,等我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二

【番外二】【张起灵x吴邪·后三年】

你能想象到这样的一种情景么。

就像在玩一场无法存档的游戏,卡在了时间裂隙。

一张张地图披荆斩棘,

一个个关卡九死一生,

然后再带着一身的线索和谜题,

down回到最初的设定和属性,

不会升级。

没有结局。

要么破,要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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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大的屋子。四个人。四台老式电脑。

吴邪哀叹一声。

胖子开始骂娘。

小花嚷嚷着不算不算要耍赖。

闷油瓶神定气闲的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排行榜。

“这怎么可能!”——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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