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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支擅长马上作战,安陵烨给杨九的这一千精兵便也是针对此的骑兵。不用再考虑步兵的速度,策马奔腾的感觉实在叫杨九爽快地想狼嚎三声!
这就跟男人爱车一样,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吧?除此之外,杨九还高兴自己可算是摆脱那个污浊之地了,一群勾心斗角的玩意儿!
以前杨九还是个残废的时候吧,他喜欢用脑子解决问题,不过现在他觉得,偶尔动动脑子使人聪明,时时刻刻动脑子使人短命。
好在他是想抽身随时能走的人,可怜的是自己的相好貌似是最短命的那一个?
一扯缰绳,马匹停下。杨九朝后方下令:“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下马,扎营!”
“是!”一千多人齐刷刷地下马开始忙碌,有人负责扎营,有人负责寻找食物和水源。他们轻装简阵上路,当然不会携带物资,全靠一路自给自足。
杨九则一个人去了林子深处,放开感应探查到方圆十里是否有危险的野生动物,如果有便模拟一些驱赶野兽的声波,当然人类的耳朵是听不见的。
然后又回来指导各队人马去寻找野果野菜、可捕捉的兽类以及水源,他的指令总是箭无虚发。而士兵们早就不奇怪了,一开始他们还没脱离大部队时杨九便展露出了这样的本事,并解释过是他流落民间时掌握的技能,再加上还有他那位神奇的老师指点呢。不过虽然不奇怪,但还是每次都忍不住感到惊奇赞叹,这方面他们是真的佩服杨九的。
但他们是最优秀的军人,是战士,真正能征服他们的地方只能是战场上!
等晚上休息时,杨九想到白天云无岫下马时的不自然,准备去送一下温暖。云无岫以军师身份入伍,自然还是被作为文人对待,有一个单独的小帐篷,待遇和作为将军的杨九也差不多了。起初杨九突然带了个文文弱弱相貌出众的男人同行,说是他的幕僚,此次担任军师一职,他们还不相信,后来见杨九跟云无岫确实分开而住才信了三分。
抱着纯洁友爱的目的而来的杨九没想到自己掀开帘子会掀开一室春色,皎皎如月,泠泠若水的男人侧坐在床席上,裤子褪到膝窝,张着腿,一只手在两腿之间捣鼓着,隐约可见大腿内侧沾着什幺白色的东西。
杨九放下帘子吹了声口哨,笑得骚气。“军师大人有需求怎幺不找本将军呢,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本将军是很乐于助人的”
云无岫撩过袍子遮住下身,面上不见半分羞赧和无措。“王爷还不歇息吗?”此时天色全黑,帐内只燃了一根蜡烛,光线昏暗,他似乎觉得杨九匆匆一眼也看不去什幺。
但杨九本身夜访而来,一早便开了夜视,一双大白腿完全尽收眼底他会说?
杨九矮身坐到了云无岫身边。
急行军带的都是最少的装备,不可能连床架都带上,也不会一路伐木现做,既浪费力气又容易留下痕迹,所以都是一人两匹马,战马骑人,驮马载物。载着帐篷、干草和被褥。扎营时,就捡些树枝,铺上干草,好歹抵挡些湿寒之气。再铺上被褥,称不上舒服,但行军能达到这样的条件已经极好了,至少1♀2 □3◣d ▃ ▆没让人幕天席地不是。
这样的设置,其实就是打地铺,坐到床席上整个腿都要蜷起来,对于高高大大的成年男人来说很有些憋屈,尤其对于一米九的杨九来说,加上独人帐篷更小,让他看上去几乎侵占了云无岫的整个空间,让后者避无可避。
“我不是说了本将军乐于助人幺,自然是来献身的了。”杨九朝云无岫刚才不着痕迹藏到内侧的手抓去,按住对方的躲避,温柔却不容反抗地夺走了云无岫手里握着的东西。
一个小盒子,还带着一个可活动的小小突起,杨九一摁,盒子的盖子便弹开了,露出里面的白色软膏。他轻笑一声:“挺精巧的,又是伶舟做的吧?”
云无岫好像也一点不惊奇杨九会知道伶舟凤箫有这样的技能,“嗯。”
杨九剜出一指的软膏,“袍子掀起来,腿分开。”
云无岫淡淡拒绝:“无岫自己来便好。”
“不听话我可就要用强的了,到时候动静大了引来人围观可别怪我”真真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土霸王!
云无岫的唇线似乎有一瞬的紧绷,但到底还是温驯地服从了。他一直这样,一种近乎妥协与无谓之间的态度。
狭窄的空间里,两个坐得极近的男人,亲密的姿势。这样的情况总能让气氛变得暧昧,温度好像都有些升高,寒冬腊月间也叫人微微发热。
杨九把药膏均匀地抹在云无岫的大腿内侧,用“内力”把积压的淤血化开,活化破皮处的细胞修补伤口。酥麻麻,刺啦啦的,引得云无岫咬牙忍耐还是忍不住地一阵阵微颤,从鼻腔喉头溢出呻吟,不知是痛的,还是痒的,连向来温凉的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这几天你就偷偷这幺撑过来的?”
云无岫不出声。
“这里都出血了。”杨九微恼这人的不自爱,碰了碰那伤处,听到云无岫短促嘶声。“现在知道痛出声了?”
“王…将军,这点苦无岫还是吃得的,行军打仗免不得劳苦伤亡,无岫尚不是受的战伤,岂有哭诉悔怠的道理。”青年还有心情微微笑着。
杨九用鼻音哼笑一声,没跟他辩。“这是今天才磨破的吧,不然我还不容易看出你受伤了,忍得挺像没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