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拎了起来:“赶快去做菜,我都饿了。”然後对保镖挥挥手,保镖走过来把穿好拖鞋钱宁好像夹小狗似地夹在腋下走进了厨房里。
钱宁脚刚落地,少爷就从外面跟了进来:“炒吧,我看看。”
钱宁尽量快的热油,炒肉片,倒花椒粉,烹入少许酱油,划火烧烤一下,然後倒木耳,最後是白菜,炒到白菜片软软的时候又淋入了湿淀粉。少爷就在一旁一直不动声色的看著他。
都炒完了,銀子赶快帮著钱宁把菜都端到了屋里的小桌子上。少爷对銀子说:“盛两碗饭就行,你们一会儿再吃。”
说完坐在桌子旁边就开始吃饭。
钱宁和銀子郁闷的坐在床上等著少爷和保镖吃完。
只见少爷旁若无人、一声不响的大吃著排骨和蔬菜,保镖始终非常有礼节的躲著少爷的筷子。
少爷後来看他不敢吃,干脆吩咐銀子把菜分成了两半,然後一人一份的大吃了起来。
少爷夹著排骨里的大蒜问銀子和钱宁:“这是什麽?”试hd阅
钱宁小声的说:“是大蒜。”
“胡说!大蒜怎麽能这麽好吃!是不是菱角什麽的?”少爷不食人间烟火的校正著钱宁。
钱宁本来就有点儿饿的郁闷,现在一听他说就更郁闷了:“那个……那个真的是大蒜,我自己亲手扒出来的,绝对不骗您。”
“哦?真的吗?海龙这个是大蒜吗?“少爷一边啃著排骨上的酸甜可口、鲜香浓郁的肉一边问保镖。
保镖赶快证实:“是大蒜,少爷。”
“大蒜还能这麽好吃?“少爷一边嚼著嘴里的东西一边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了看钱宁,钱宁被他突然探射过来的目光吓得一下就低下了头。
“行啊,钱宁,我还真就没吃过这麽好吃的排骨。这个国家级那个国家级的厨师做出来的东西也就那麽回事吧 ,他们做的菜一点儿家的味道都没有。这个这个蔬菜叫什麽名儿?”
“黑白菜,因为是白菜和木耳炒的,黑色加白色。”钱宁小声的回答著,心里这个心疼桌子上的那些好吃的排骨和蔬菜。
“嗯。我知道了,真他妈的没吃过,这都是东北菜吗?”少爷还是很白痴的问。
钱宁回答著:“嗯……”
“嗯,我他妈的都快让你们给改成东北人了。吃饭都喜欢这个味儿。”少爷不无责备的说著。
钱宁垂著眼皮的在心里骂:“谁他妈的让你吃了?不要脸!吃人家饭还他妈的好意思数落人家!”
哎……无奈啊。他妈个老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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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和保镖一路风卷残云。等他们吃完的时候,桌子上的菜就剩骨头和一点儿汤汁了,而且饭锅里也就剩下了一点点的米饭。
钱宁看著旁边哭丧著脸的銀子,两人一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少爷回头看了看他俩:“干什麽?吃你们俩点儿排骨而已,你个小逼,我没给够你钱还是怎麽的?长得一副娘们样,脾气也那麽娘们。你俩自己叫点儿什麽东西吃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他们走了以後,銀子沮丧的收拾著盘子和碗筷。
钱宁问銀子:“哥啊,你想吃点儿什麽?”
銀子说:“我还是想吃排骨。”
“好的好的,今天我请客。”钱宁赶快挣扎到窗户边仔细观望著对面街上林立的饭店牌匾,看了半天找了一个饭店的订餐电话,拨通了以後叫了一个糖醋排骨,一个红烧日本豆腐,一个果仁菠菜,还有一个宫保鸡丁,外加两大碗米饭。
不一会儿,外卖就送上来了,銀子这才和钱宁吃了起来。
钱宁因为身体不适没吃太多,倒是銀子胃口大的惊人的把所有的饭菜都包圆了。吃完了以後,銀子就出去上班了。
钱宁留在家里慢慢的将养著身体和心灵上的伤痛。
就这样的连续过了几天,少爷都没来找麻烦,偶尔来了一个电话告诉钱宁他在海南,让钱宁自己看好自己的屁股,如果跟别人操了,回来他就割下钱宁的pì_yǎn用脚使劲的踩。
钱宁对这个疯子的话根本就是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
这几天, 少爷的哥哥自己来给钱宁处理伤口了一次,挂上输液瓶以後,他很文雅的跟钱宁和銀子聊了半天。他问了好多无聊的问题,最後还是保持著风度的离开了。
他走以後,钱宁不知道为什麽有点儿感情复杂的看著銀子。
銀子一看他这目光笑了:“干什麽?”
钱宁也笑了:“哥,有点儿羡慕你。”
銀子哈哈大笑了起来:“羡慕吧?看我多安全!我就不招变态!我是绝对的有档次,有风度的大叔杀手,喜欢我的人都不是畜生。”
钱宁真的很羡慕的看著銀子。銀子因为逃过了一劫,蹦跳著的跑下去给钱宁买了好多果汁,两人拿著瓶子对撞了一下,庆祝被变态的再次忽略。
第二天,少爷的哥哥没有来,来的是别的医护人员。如此的上药,输液,吃饭,睡觉,这几天过的十分的安静和有规律。
一个礼拜以後的一个晚上,少爷又来电话了:“宁宁啊,我回来了,给你带了个椰子和一个好看的贝壳,还有,你能不能把你这傻逼名字给改了?听著跟他妈的chù_nǚ似的娇滴滴,你有没有jī_bā?”
钱宁一边用剪子使劲的扎著桌子上的报纸一边温柔的“嗯”著:“嗯老公,我有没有jī_bā,您最知道了,嘿嘿嘿,嘿嘿嘿……”
少爷接著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