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主管之下有五位教习,各有所长,其中胡七最擅捆缚,只见他取来绳子,将洛离剥去外衣,双手反剪向上提至肩胛处,饶颈而过,又从腋下穿回,往来交叉,几下工夫将把洛离上身捆个结实,挣扎不得,但细看关节之处却仍留有余地,果然是个中高手。
慎刑室中呆了半日,外面已是星月初升。几位教习提着洛离来到前院,行刑前褪下他最后遮羞的亵裤,露出被快活锁紧紧包住下体。
洛离习那“君子六艺”又或在皇宫中被当做贱嬖时也多裸身,但以前都是在秘室中,象这般赤身luǒ_tǐ被绑大庭广众之中还是初次,苦于身陷绳狱,难以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自己吊在树上,仅留脚尖勉强着地。胡七却仍是不满,又复取来一根绳子,捆了右脚腕后也向上吊起,直到右腿笔直贴在胸前方才罢手。此时洛离左脚指地,右脚指天,正应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洛离下体和后穴再无遮挡,完完全全地展露在天地之间。黄太监甚是满意,招来内侍装备上第二道刑罚:春刑。
春刑非是朝廷律法中的明刑,多是妓院勾栏用些烈性春药收拾那些不服管教的妓女小倌,但陛下亲封的永昌侯何等尊贵,用到他身上的自然非同一般。
这春刑和绳刑相应,也是三日,只是每日所用药物不同,第一日的有个名目,唤作辗转难眠。洛离毫无防备的后穴被人塞入一截深色蜡烛模样的东西,那东西不粗,塞进去也容易,却在擦过肛口的纹身时,引的一阵灼热,蛰伏的淫毒似乎也在蠢蠢欲动。
黄太监操着鸭子般的嗓子道:“侯爷,你必是奇怪方才放进你身子里的是何物。奴婢这就告诉您,那是用春药炼制出来的药棒,药性无比猛烈,任你再三贞九烈,嘿嘿,也得变yín_wádàng_fù。这药棒的长短粗细,是算准了时辰的,从放入你身子开始,便会被你那处的热气给慢慢熔化,得要整整一日,才会全然化掉。这一日,药性会从强到弱,让你无比受用……”
心思狠毒的黄太监别有用心,吩咐人将洛离头上的猿轡取下,灌下一大碗参汤后又换上副轻便的嚼子。这物本是给畜生用的,不象猿轡那样严厉,塞在人嘴里还能勉强说话。到了药性发作,正好让这贵人叫出声来,又不用怕他耐不住药性咬舌自尽。
看看天色不早,黄太监也不耐在这里干耗,临走之前留下句话:“三天您就慢慢享用吧,要是一个不小心没含住也不打紧,我们这些下人自会为您准备好更换的药棒,决不会让您有空著的时候的。”
洛离此时那里还听的见他说什么,菊穴内外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燥痒难当,男根也涨大了许多,却被快活锁紧紧绞缠住,疼痛难受、无法释放的滋味简直是要命的。(春药棒的情节copy自璇儿的长门恨,这妹子实在是太有才了- -!)
洛离身子被捆的紧,又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本是动也动不的。但等那药性渐渐化开,腰臀处扭动不停,穴口一张一合,竟似个活物。他眼睛半睁著,雾蒙蒙水汪汪,迷茫得仿佛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双颊绯红,含着口嚼的小嘴里呻吟声越来越响,尾音也拖得越来越长。
直到了天明,被那清晨的露水一激,洛离才略微清明了些,听到各院逐渐有人起身开门的声音不免又羞又急,却不知他昨晚的叫声只怕连天上的神仙都听见了。不过也没纠结多久,待那日头一现,身后的欲火又卷土重来,直烧的洛离昏昏噩噩,连什么时候shī_jìn都不知道,男根被快活锁束的紧了,尿水流的不畅,大半都顺着左腿淅沥而下,在身下的石板上留下一大摊明显的水渍……
一边的监刑宦官随他呻吟扭动,只是每隔一个时辰给他灌下一盅参汤,偶尔洛离扭动的太厉害失了后门所含的药棒,马上有人取来新的换上,果真如黄太监所言:“决不会让您有空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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