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也不知到底是玩笑还是认真,项倾城听了之后,心里却是顿时就起了丝不安:“他朝若你是移情别恋,记得提前告诉我,不要将我蒙在鼓里,我不求你能对我做到推心置腹,但至少有一点,不要瞒我,我不喜欢欺骗,还有……”花于此,项倾城面上的神色不由得严肃起来:“不要让我恨你,因为我的恨,你承受不起”
什么是恨?或许连项倾城自己都不太清楚,但在经过家变之后,他也明白了许多,他不是一个轻易会恨得,但若他要恨起一个人来,势必会叫此人付出代价。
瞧着眼前的人,好半响鹤云霄这才回过身来,笑叹出声:“我不过便是说了个玩笑,看把你吓的”说着倾身吻了吻项倾城的嘴角:“提前告诉你做什么?好让你准备好了,然后再将我打包送给别人?”
被他这般轻问,项倾城心里一时间兀然心虚起来:“我只是……不喜欢勉强”若是他朝鹤云霄真的移情别恋,与别人好上,苦苦哀求非但唤不回他的感情还只会引来别人的反感,何必呢?
项倾城的话,让鹤云霄心里突然就没由得有些心疼:“若真有那日,你是不是连挽留也没有的就这般将我拱手让人了?”
“你要是真想跟别人走,我……能拦得住吗?”鹤云霄的性子肆意,目中无人,老实说,项倾城一点也没有把握自己能够抓得他的心……
“你……”被项倾城的反问,堵在了心口,鹤云霄只说了个字,便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最后只是两手捧住了项倾城的双颊,帖上了自己的唇。
不得不说,项倾城的心思太容易让人懂了,因为他心里想的什么,那双眼睛里面都写的清清楚楚,他的脸上都写得明明白白。
他不是不喜欢勉强,他只是怕到最后自己留不住人,反而会被伤得更深,所以不敢勉强。鹤云霄要走他不是拦不住,他只是怕,拦到最后自己抓住的,除了满手的空气,再无其他。
鹤云霄对他来说,就像是风一般,飘渺无形,随时都能停下,又随时都能离开,试问天下有谁能抓得住风的?
好好的玩笑,被鹤云霄引出了心里的不安,两人齿唇缠了半响,好似害怕刚才的言论会成真的一般,项倾城伸了手,一把紧紧的抱在鹤云霄的腰上,口中低喃般的呓语:“不要丢下我……”
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弹得鹤云霄心口突然一紧,将人压倒榻上,鹤云霄一边轻吻着他的身子,一边低哑的回道:“你放心,我不会”
君子一诺值千金,可不知鹤云霄这个“伪君子”的一诺,又值几金?
动了□的人,此时早已无力多想,脑子里面唯一有的只是不想放手,可偏偏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响硬生生的打断了他二人亲昵的时刻。
“谁?!”压在项倾城的身上,鹤云霄面色微黑不愿起身,项倾城双颊绯红的样子,眼里满是情动,此时听的门外的敲门声,心里忍不住的全是心虚,就怕那人要推门进来,两手连忙抓着鹤云霄的肩膀就想将人推开,可鹤云霄却一动不动,依旧将那碎碎的吻印在项倾城的身上。
“鹤将军,元帅请鹤将军即刻前往大营议事”
“没空!”他现在比较想把身下的人给吃了。
“可是……”那小兵还立在门外似乎不愿意去。
这下子鹤云霄火帽了,怒喝一声:“滚!”门外的小兵这才灰溜溜的走了远去。
项倾城躺在榻上,看着他这动了怒意的摸样,忍不住勾唇轻笑:“北堂傲天找你,该是为了这次海战之事,走,我跟你一起过去”
“王蒙他们都对你有些成见,你还是留在屋里休息,我自己过去便好”虽然有些不悦,但鹤云霄还是坐起身来,给项倾城拉好那被自己扶乱的衣裳。
“没事,大不了我不理他便是了”要是王蒙再找麻烦,他忍忍就算了,要是王蒙不知道收敛,他决定那就采取武力解决。
看项倾城那扳板五指的摸样,鹤云霄嘴角失笑:“若是受了委屈,回头可不许气闷啊”
“那我干脆就先揍你一顿”把气都撒鹤云霄身上,他就不会气闷了。
挑眉,鹤云霄拉长了自己声音的问:“你舍得?”
“熄了灯,蒙了眼自然舍得”还会下狠手的揍。不过项倾城这话显然是取悦了鹤云霄:“小孩性子”伸出的食指,刮了刮项倾城的鼻梁,两人在屋里亲昵了会,这才一起下了船,前往大营。
南晋的将士大多都是不谙水性之人,所以此番船只才行一靠岸,便有人忍不住在这陆地上扎了营帐,项倾城与鹤云霄齐步而来的时候,这里早已聚齐了人,那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全都齐刷刷的看向二人,可这二人却又宛似不觉一般,只是寻了位子安然入座。
见的鹤云霄与项倾城到来,北堂傲天皱皱眉,这才开始了正题,项倾城坐在一旁,静静的听了片刻,在听清楚北堂傲天与司马萧逸想出的对策之后,微微拧眉,便开口打断:“此举不妥”声落,定眸看向北堂傲天项倾城又道:“蜀国战舰重多已是我军一倍,若是这个时候我们还分散了战舰,情形只会对我们不利,况且他们的小船速度十分敏捷,你们谁有把握可以一举将之歼灭?若是在还没灭其小船之前,反被人大船围堵到时候岂不是得不偿失?”
听得这话,鹤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