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自然是穆谦,又不只是穆谦,在他身后跟着一众羽林军,在院子里一字排开,个个腰间佩刀,神情肃穆,端得是一派训练有素;身边还跟有两位鹤发童颜的大夫,背着药箱,细细地喘着气。拂诺开门把人放进来,拜了一拜。穆谦着急见儿子,只匆忙应了一句起身。
穆桓止见到穆谦,也只恭敬请了一声安。拂诺不把自己当外人,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穆谦一时顾不上赶他,又听得儿子这般疏离的态度,心里撕扯着难受,嘴上还是应了一声免礼。这就是皇家了,处处讲一个 “礼”,磨得人都没了人情味。
见穆桓止脸色难看非常,就问:“桓儿,身上伤如何了 ?父皇从宫里带了两个御医,让他们仔细给你瞧瞧。”
穆桓止淡淡一笑,举手投足,说话气度,已经是一副大人模样。他一脸疏离,拒绝道:“劳父皇挂心,儿臣身体已无大碍,不用再麻烦旁人了。”
穆谦看着这么懂事的儿子,心里没得到熨帖,反而是极沉的失落感。记忆中穆桓止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他该喊疼,他该撒娇,他该以受伤为条件为自己谋福利。他该有千百种模样,独独不该像眼前这样,忍着疼,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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