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御对恋人在性事上的羞涩心知肚明。事实上,在很久以前,徐祈清并不只是在涉及情欲时才会内向少言。
但凡与情感相关的沟通和倾吐,他都带着一种不易察觉却挥之不去的自卑感。
他宁愿一天面对十六个小时的试卷或电脑,也不想和陌生人打交道。与旁人相处总是在耗费能量,人事交际都是为了目标迫不得已地逼着自己去倾力维持。
钟御亲眼见证了恋人的成长,只有他知道,在摆脱了旧时思维定势迈入陌生区域的徐祈清身上,发生了多么耀眼的蜕变。
这么多年过去,他的爱人终于长成了一颗光华内敛的珍珠,低调却难掩惊才绝艳,再没有那种如影随形的自卑和无助。
“没关系,别怕。”钟御倾身吻在对方眼睫,声音里带着徐祈清一听即明的温柔和笑意,“学着去享受它。”
之后的事情就非常顺理成章。在徐祈清因为左胸的rǔ_tóu也难逃被吮咬的命运而失神时,钟御已经把随身带来的安全套和润滑剂都拿了出来。
“唔……”
徐祈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哄着答应下来的,此刻他正咬着下唇,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指给自己扩张。而戴好安全套的男人正在用一种极富侵略性的眼神,盯着他在臀间动作的手指看。
两根手指的抽动已经有些吃力,难以想象后穴如何把更粗的性器吞下。徐祈清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前额也沁出些细汗。他的大腿因为臀间穴口的被迫撑开而绷紧,时间长了,甚至微微出现些麻麻的酸痛。
终于能把被薄套裹住的勃发硬物吞下时,徐祈清居然生出松一口气的念头。饱满的guī_tóu缓缓没入因为扩张而微肿的穴口,勉强把顶端吃下之后,最为艰难的吞没过程,他却实在没有力气自己坐下去了。
所幸心满意足的男人也无意再为难他,揽过后腰给人借力,终于让徐祈清可以暂时歇一口气。
但短暂的休息也不过几个呼吸而已,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对于钟御来说更加难熬。他扶住恋人挺腰上顶,细致又温柔把昂扬的凶器一点一点埋入了对方体内。
不管做过多少次,每回徐祈清被迫将性器吞到根时,都会生出难以抑制的饱胀和恐惧感。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对方顶穿,甚至可能在小腹处都能明显看到chōu_chā的动作痕迹。
臀肉勉强碰到男人的腹部时,徐祈清才终于能确认自己的无恙。他没有和别人做过,自然无从比较,只是每回这种漫长的吞入过程,都让人难免生出些惧意。
钟御奖励般地亲了亲对方的唇角。他们做爱时的亲吻频率日渐增长,腻得不行。
他把软了腰的人扶稳,像是想起了什么,低低地笑了一声:“以前,你吃不到底就开始哭,害我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全进去,怕你身体受不了。”
徐祈清气息微喘,皱了皱眉道:“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唔……”
他说话的时候,男人已经开始了缓慢地抽送。勃发的肉刃上抽出时带着黏腻的水光,惹得徐祈清声音更加破碎。
“刚开始的时候。”
骑乘的动作虽然便于深入,但动作的空间颇有不足。钟御把人抱到铺好外套的办工作上,重新拿回了掌控权。
“你哭了还不肯放弃。我只能抱着你,顶到一多半就退出去,骗你说都进去了……”
说话的时候,徐祈清的注意力已经很难单独集中在对方的声音中,身下的chōu_chā动作渐重,像是故意要与当初只插多半的情况对比一般,男人的动作又重又狠,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到最里面,连囊袋打在白皙臀肉上的细微肉声都清晰可闻。
钟御轻轻笑了一声,俯身吻上徐祈清因着快感而微拧的眉心:“进步好多,你现在都没有哭。”
徐祈清咬着下唇瞥他一眼,喘息着断续反驳:“你当时也、没,这么多话……”
可是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
“你在怪我不够专心吗?”
“唔、唔嗯!不……别……太、太快了呜……”
即使前戏的爱抚再如何温柔轻缓,也无法掩盖在真正的攻掠开始时,男人动作中的侵略意味是多么浓厚。
抽送的深度一次比一次更甚,每次因肉刃的后退而得到的喘息,都无法弥补下一次重新顶入的快感和冲击。最敏感的那处早已被磨得发烫,偏偏每次动作都会不可避免地碰触到,生生将人从昏沉的边缘拉回操醒。
被迫吞吐着粗大的性器达到高潮时,徐祈清几乎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操的晕过去。耳边因shè_jīng而起的轰鸣逐渐褪去,他才听见不远处响了不知多久的铃声。
“电、电话……”徐祈清哑着声音推了推仍在自己体内缓慢抽送的男人,示意他把桌角的手机拿过来。
看到来电显示时,徐祈清心中咯噔一下,终于想起了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一件事——
“徐哥,菜都上好了,你快到了吗?”
徐祈清按着手心,连回应都几乎无法做出。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明显的情欲,恐怕一出声就能被人听出来现在在做什么,可是,以现在的样子,他又怎么可能跑去赴宴……
他正纠结着,耳边的手机已经被人接了过去。
钟御简短道:“他有事,不去了。”
那边好像传来一些颇为嘈杂的声音,钟御并没有急着挂,又简单地用单音节回答过几个疑问之后,才把电话放下。
“你故意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