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声等了等,手指在扶手上敲了百来下后站起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浴室里面有水声,我在门口站了站,然后推开了浴室门。
浴室灯光刺目,随着雾气扑面而来,随后我就看见程啸宗岔着腿蹲在浴室地板上。
在突然开门后我明显感觉他微微前倾的身子僵了僵,他的右手反在自己身后,我听见他支支吾吾地开口道:“你……”
我靠了靠浴室门,对他说道:“继续。”
程啸宗在一片散了的雾气里看我,他支吾着:“我……”
我朝他摇了摇头,明确地告诉他:“你要明白。”我说,“从你踏进这间房子开始,你就是属于我的。”我一脚踩进了浴室里,地板上还积着一些还没来得及散去的水迹,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他的眼睛,“全部都属于我。”我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然后摸到身后,顺着他的脊椎骨缓慢地下移,在碰到他胳膊后移向他手心握着的东西,“你的眼睛、鼻子、皮肤、还有这里……”我握着他的手挤了挤他握在手中的灌肠器,“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属于我的。”
他的呻吟声短促地在我耳边响了一下后又迅速断掉。
我收回了自己的手,把视线再次投到他的脸上,保持微笑:“你能明白吗?”
他垂下眼睛把目光集在了面前的地板上,我看见他嘴唇因为浴室的水汽而显得水润、看见他的鼻翼在轻微扇动着,他张了张嘴,半响又闭上。
我从地上站起来,给他打了个愉快的响指:“那么,继续吧。”
他在我声音落下后缓慢地抬起眼睛看向我,他眼神幽深的让我觉得他的兴奋可能多过于我,他张嘴吐出了一个我字。
我又打了个响指,确保自己说出去的话带着干脆利落又不容拒绝的姿态:“快点。”
他低着头,轻声回我说:“是。”
我在那里站了三分钟,他停下他的动作看向我。
我冲他扬了扬下巴:“说。”
他小声说:“好了。”
我站在看了他一会儿,觉得自己接下来需要教给他的是让他怎么学会好好跟我说话,但是现在不急。
我看他,努力表达出自己的不解:“什么好了?”
我看见他咬了咬唇,不知道是因为浴室的热气还是别的原因我看见他整个颈项都红了起来,我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听见轻声说:“里面的水已经全部进去了。”
我点头。
他消声。
我们就这样彼此沉默了近一分钟的时间,我见他缓慢地皱起了额头,额头开始冒出薄汗,他开始重复抬眼看我的表情,那副模样像是在期待我开口说些什么。
我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满足他,我伸手抹了抹浴室墙壁上沾着的水珠,保持沉默。
最后忍不住的人当然不可能是我,我听见程啸宗干着嗓子说道:“我……”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十分罕见、我几乎从未未曾在他身上听见过的羞耻感,他说,“我需要排出来。”
我把自己看着墙壁上缓慢落下水珠的视线转到他身上,他可能因为蹲的时间有些久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小腿骨有些颤抖,那轻微的颤抖幅度带着他整个身子都在抖着。
我点头看他,保持好心情地问他:“所以呢?”我想,如果他回答正确的话我必然是会放过他。
然后我看见他咬了咬嘴,对我说:“请你……”他顿了顿,“请您出去。”
显而易见的,他的答话并没有让我满意。
我冲他摇了摇头,告诉他:“憋着。”
他猛地张大了眼睛,睫毛沾着浴室的水汽一缕缕地搭在眼睛上方,他张了张嘴:“我……”
我低头看他:“你什么?”
他呼吸急促地我了半响,最后蹦出几个字:“我……憋不住……”
这种情况下我当然不能笑出来,我手撑着墙看着他一张布满水珠的脸:“我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我说:“你重复一遍。”
就在我以为这个人怕不是忘了我刚刚说的话的时候,听见他哑着嗓子说道:“我属于你。”他的声音在这个空荡的浴室飘荡着,“我属于你。”他说,“全身上下,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属于你的。”
我说:“那现在你想做什么?”
我听见他的声音:“请……”他说,“请您让我排出来。”
真是个好孩子,我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汗涔涔的脸。
35.
我看着他把灌肠液排了出来就转身出了浴室,任他在地面做第二次的清理。
回房间后我翻了翻东西,思考今天晚上应该用什么东西比较合适。
等他裹着个浴巾进了房间,整个人湿漉漉的好像连水也没擦干净,我抬腿点了点地板,他赤着脚慢腾腾地走了过来。
我决定现在开始温馨的走心环节,在坐在地板上后摸了摸下巴,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抬头看我似乎对于我的问题十分疑惑,但是坦然地说出了自己现在的感受:“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顿了顿,又说,“又觉得……”他看着我,“很兴奋。”
我问他:“硬了?”
我看见他咽了咽口水,告诉我:“现在好了。”
我收回自己摸在他下巴处的手继续把问题抛给他:“你觉得今天你应该受到惩罚还是受到奖励?”
他仰着头看我,迟疑着反问我:“惩……罚?”说是惩罚,反倒自己眼里还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