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来沃尔森一直很平静,没见他出过什么急症,即使是现在我也无法从他的脸上观察出痛苦,他太虚弱,连激烈些的体征都没法显露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工作人员并没把我赶出去,反而叫我靠近,用一个像电极一样的东西对着我。
“过来,帮帮他。”医生只是这么说。没来得及询问,我的头部被那东西击中……或者应该说是被碰触,只不过那疼痛让我忍不住想用“击中”这个词,真的非常疼,就像头上挨了一枪。痛苦转瞬即逝,下一秒就消退无踪,我摸了摸头部,没有任何伤痕。
对沃尔森的抢救还在继续,我被另一个医生拉到一边。后来我知道她是个跟着导师的博士生。她拉着我到休息室坐下,指了指我的头环:“你现在是开着它的吧?”
我点点头,她告诉我:“现在先保持开着,听我说完,你再决定开还是关。”
她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