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的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对你怎么样?”
“备不住,在屋顶上也是你先动的手,我当然不能一个坑里跌两次。怎么样,先动手再说结果,还是先说结果再动手?”成方遥做好了防御的架势。
“非要动手吗?我只是奉教主之命来给盟主送剩下的解药的。教主说你的礼物他很满意,特意让我来告诉盟主一声,待你下次去教会的时候,定要当面赏赐你。”冷青的手里已经拿着一个小瓶子,一抬手扔给了成方遥。
“你竟然替我要到了解药?你有什么条件?”成方遥把剩下的药丸吞进肚子里,警惕的问。拍了拍胸口说道:“前提是不能动陵子钧,不能动我底下的兄弟。”
冷青从阴影中走出,一脚擦在男人的脸上,打量了一下那人的长相,随即把那人的头踢转了一个方向,偏背着自己的眼睛。“看来盟主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没错,教主怀疑你有二心,所以给你半颗解药,用另外半颗来威胁你达到他的目的。派我来和你动手,也是看你这一年武功是不是有大的长进,有没有汲取别家的精髓。最主要的,你敢不敢对教会的使者,使出杀手。你知道我回去后是怎么说的吗?”
“你说了什么我不关心,反正我现在还没死。说明解药是对的,也说明你没有告诉他我确实有二心。”成方遥把空瓶子还给冷青,手指碰到冷青的手背,冷的缩了回来。
“你不该叫冷青,该叫冷血。”
冷青笑道:“盟主不怕哪天我突然跑到教主那里告你的状,让他治你于死地?我记得盟主说过你并不是不害怕死亡。”
“呵呵,我读的书不多,但是我知道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理解的是,把我逼到死亡的边缘,我才能看清哪里是生路哪里是死路,我才能正确的选择逃生的路。你嘛,帮我瞒着教主,要么,你看上我了,要么,你本身也没有对你的教会多么的忠心耿耿。二选一,哪一个呢?”成方遥靠在墙壁上,看着墙壁的阴影把自己的影子融为了一体,就像是黑吃黑一样,能够留到最后的,一定是更黑更强大的那一个。
“是啊,哪一个呢?”冷青故意把头偏向成方遥,语调拖的长长的,一脸深思并苦恼的表情。
成方遥贴着墙壁离冷青又远了几步,说道:“后者的话,我也可以帮你保密。前者的话不行,我已经有主了。你就是去告我的状,我也不能和你妥协。”
“放心,我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盟主,你主子来了,好生的接驾吧,我们后会有期。”黑暗中,只感到眼前一闪,麻花小编微微一摇,和自己一起站在黑暗中的冷青已经不见人影。
陵子钧提着灯笼拐过街角,冷哼一声道:“我以为你掉进茅坑了呢?原来是跑这来下黑手。你是真不怕丢五行盟的人啊。”
“没有,这不是我干的。”成方遥发觉自己一只脚正踩到了地上躺尸的男人胸口上,急忙撇清道。
“得了,这种人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教训完了吗?留口气就得了,罪不至死。”
“他们没有得罪子钧你啊?怎么一向善良的子钧也有这么不善良的时候?”成方遥再从躯体上跨过来,替陵子钧提着灯笼,两个人沿着安静的街道往回走。
“长得这么丑,唱的这么难听,还出来吓人,是该教训一下。”
“……子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喘气
彼此相安无事的在客栈里又多住了一晚上,各自打着心里的小算盘,和衣而睡。等到天微微亮,匆匆的用湿毛巾擦了把脸,准备去五月盟。
收拾好行装,陵子钧大吃一惊————礼物不见了。
医书和药草是放在自己的小包袱里的,成方遥怕自己随手会扔到别的地方去,全权交给陵子钧携带。自打进了这镇上,那个小包袱就被陵子钧藏到了床榻的最里端的床顶子上,愣是你盯着看上半天都看不出来异样。只因为陵子钧从别的地方挪用了一块和床顶子的布料颜色都一模一样的布头,把东西包的紧紧的,挂在有些松散的顶子角上,看上去也就真的和床顶子混为一体了。
就连睡在床上的成方遥都没有发现,可见;陵子钧是藏得多么的成功。
可眼下那个角上,已经没有了陵子钧的小包袱。
“成方遥,我们遭贼了!”
“啊?谁敢偷我的东西?丢什么了?银子还是衣服?”
陵子钧跪在床边,指着那个角落说道:“是你那救命的宝贝不见了!”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几乎是听到被偷后的条件反射,陵子钧踩在最近的凳子上,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青天白日敢在我的头上动土,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啊!要是我然我知道是谁干的,一定……”
“一定怎么了?怎么不说了?陵子钧等了半天,却见成方遥咽了口口水缩了脖子没再往下说,有些奇怪。
成方遥用手擦了擦凳子上的脚印,贴着边坐下去,笑道:“呵呵,谁还没个三灾五难的,说不定是恰好缺钱了,想要找点银子花,不小心偷走了。其实,也没那么重要的。我们可以再找的。”
“成方遥,你的好心也要看对了时机再拿出来!那礼物有多珍贵先不说,那可是用来贿赂药仙的,给你救命用的!你就这么大方的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贼了?我都不知道是该说你没脑子,还是转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