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苍白的肌肤。
金发少年低下头,吻着身下人的胸膛,唇舌像羽毛一样轻轻游移,慢慢向下,最终流连在高庸的腰侧,只觉得再胖点才好……
治疗
“阿丽,你的菜,你的菜。”几声喊叫后,刘桂丽猛然一惊,她“哦”得一声后赶紧接过连连道:“谢谢啊。”
“你脸色不太好,有啥事吗?”卖菜的姜婶关心地问道,平日刘桂丽来她这里买菜还没见到人声音就传过来了,非常善谈,可是今天惨白着一张脸,不仅一声不吭,就连跟她说话都好像听不到,怕不是出了什么事。
刘桂丽摇摇头,“没事,没有什么事……”只是话里带着哭腔,她的儿子是个同性恋,是个变态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可是一旦想到这,那种绝望的压抑感让她想就这么死了算了,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庸庸会变成这样。
姜婶一看到刘桂丽眼睛都红了,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赶紧将她拉到一边,轻轻地问道:“有啥事就对我说呀,我们都二十年的交情了。”
她们以前都一起在医院做过事,虽说各自在之后都结婚生子而且生活在不同的城市,但是二十年来一直都没断过联系,二人感情亲密,情同姐妹,什么话都对对方说。当初高传德因为工作搬家来到这个城市都还是姜婶帮他们物色好小区的。
如今看到刘桂丽这个样子,姜婶一下就猜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她认识刘桂丽那么多年还很少看到她哭过。
刘桂丽被她这么一问,眼泪哗哗地就流下了,“我……我儿子是个同性恋……”
“咳咳咳。”高庸坐在台灯下,一边写着作业一边咳嗽着,他虽然感冒好了不少,但是咳嗽反倒是加重了。
“庸庸。喝点药吧。”刘桂丽端了一碗药进了房间。
高庸先是愣住,但马上站了起来,“妈妈。”这是这么多天来,他妈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
刘桂丽的手搭上高庸的肩膀,“是妈妈不对,妈妈不该这样对庸庸,都不知道庸庸生病了。来,喝下药吧。等下再用热水泡脚就会好多了。”
高庸接过刘桂丽手中的汤药,“谢谢妈妈。”他弯弯着笑眼,低下头喝下汤药。而这几天压抑的情绪似乎一下烟消云散,相比于生病。莫过于妈妈对他的冷淡让他更难以忍受,现在妈妈终于和他说话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已经接受他和冯寻柯的事情了?是不是可以没有阻拦了……
“庸庸,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她摸摸高庸的头,一脸慈爱,“庸庸好像又长高了不少,正好明天是星期六,然后去商场买件衣服。”
高庸重重点头,扬着大大的笑脸道:“恩。”
刘桂丽看着高庸的笑脸,也笑了笑,微敛下眼将其中的那份复杂掩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刘桂丽就急匆匆地拦了辆车,带着高庸说是要去医院。
一路上刘桂丽有些焦灼地看着手表也不说话,高庸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不知怎么的,似乎刚刚从出门就开始心神不宁起来,也许是这几天生病的缘故,高庸靠在车窗旁,迷迷糊糊不一会1就睡着了。
等高庸被刘桂丽叫醒过来时,高庸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高庸跟着刘桂丽下了车,他们的面前是一处冷冰冰的不大的楼房,“妈,这里是?”
刘桂丽拉着高庸,“庸庸这是你姜阿姨介绍的医院,咱们先进去,你姜阿姨也在里面。”说着就拉着高庸的手快速地进去了。
高庸跟在她身后,不知怎么的,从后背带来的凉意让他不想再多走几步,“这是医院吗?怎么没什么人?”
“不要怕,会治好庸庸的。”刘桂丽四处看了看,“阿丽”姜婶急急忙忙地朝他们走过来。
姜婶一边拉着他们一边道:“怎么这会儿才到?快跟我走吧,别让医生等急了。”她上下打量着高庸,眼里是一片惋惜,这么个看上去非常老实的孩子怎么会是喜欢男人的变态呢?!
高庸被她这么一看,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他下意识道:“妈,我不想看医生了。我已经好了。”说完就想出去。姜婶和刘桂丽赶紧拉住他。
“这就到了,这就到了!”高庸在她们连拉带推的情况下,终究是走进了一个房间。
他们推开房间门时,高庸发现里面是一个女人带着戴着眼镜的表情木讷的寸头少年在听着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中年男人说着什么。
那男人在看到刘桂丽他们进来后,泛着白光的眼镜后的眼睛冷冰冰地打量着高庸,随后又将目光移到刘桂丽身上向她点了点头。
咨询的母子站起了身,那女人带着哭腔道:“谢谢医生,他终于好了,我们一家都算得救了,谢谢医生。”随后按着她儿子的头向医生鞠躬了好几次,才出房门。只是那男生在经过高庸时,原本一直低下的头,突然抬起来,怜悯地看着高庸,做着口型:“逃。”
高庸发愣,还没反应过来,那男生已经被他妈妈拉走,取而代之的是房间的门被紧紧关上。
紧接着他就听到刘桂丽对中年男人道:“医生,你看我儿子是同性恋,该怎么治,能治得好吗?”
“可以治,不过要吃点苦,在这里待上半年我能给你治好。刚刚出去的那个男孩子也是喜欢同性,现在已经正常了。”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像是机器,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高庸一身冷汗。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刘桂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