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诚从小唯一害怕的人就是自己的爹,但也不是特别怕。随着年龄的增长,秦诚的皮越来越厚实,他觉得就算偶尔被爸爸踹两脚也不会有多疼。
秦邯看过来的目光还是让秦诚有点头皮发麻,可a的本能让他不能自己的o面前露怯,于是硬着头皮怒瞪回去。甚至挑衅地故意按住程佑的腰,一脸得意地猛地插进生殖腔里,在程佑要哭不哭的呻吟声中迅速拔出来,再狠狠一插到底。
程佑被这小混蛋搞得大腿发颤,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哪受得了这种没章法的折磨,绷紧脚尖抽泣着达到了今天第一次高潮。ròu_bàng喷出jīng_yè,后穴中也是yín_shuǐ泛滥,几乎把秦诚的yīn_jīng泡在了里面。
秦诚这次坚定地守住了精关,得意地继续操干程佑高潮后更加敏感的身体。
程佑的身子是软的,意识却在yù_wàng宣泄之后渐渐回笼,被强行操开的身体慢慢开始察觉出了羞耻。
在这种……这种糟糕的时候,他居然又发情了。还……还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在父亲的办公桌上张开腿,哭着求随便哪个男人来操他。
程佑捂住自己的眼睛,试图整理出一条冷静的思路。可秦诚那小王八蛋还在没完没了地折磨他,兴奋地越插越快。
秦诚被那些柔软的肠肉裹得十分舒爽,yīn_jīng越涨越大,guī_tóu狠狠顶进最深处,滚烫的jīng_yè有力地击打在了程佑的生殖腔内壁上。
程佑捂着脸发出一声长长的抽泣。秦诚终于心满意足地把yīn_jīng抽了出去,用手指去堵那些快要流出来的jīng_yè,继续往里面推。出于繁衍的本能,任何a都对把jīng_yè留在o体内有种强烈的偏执。
程佑从手指缝里偷偷看秦邯的表情。秦邯看到了他的小动作,似笑非笑地抚摸着程佑柔软的发丝,沿着脸颊一直摸到下巴,粗糙的指腹轻轻揉按着:“小佑,如果爸爸早知道你这幺喜欢被lún_jiān,我们就不用结婚了,送你去抚育院不是更合你意,嗯?”
“我……嗯……我没有……”程佑委屈地小声反驳爸爸的侮辱,说完话之后却鬼使神差地含住了秦邯一根手指。
秦邯顺势把手指伸进去,指腹按在了程佑柔嫩的小舌头上,按得程佑说不出话来,只能委屈地呜咽抗议。
秦邯问自己的儿子:“秦诚,强暴我老婆好玩吗?”
秦诚理直气壮地回答:“你凭什幺不经我同意就娶程佑!明明早就说好是给我的!”
程佑瞪大眼睛看着秦邯,一口咬住了那根手指,吐字不清地质问:“怎幺……怎幺回事……嗯……”
秦延忍不住了:“什幺时候说过程佑是给你的?”
“就他刚来那一天啊,”秦诚伸手在程佑头上撸了一把,“那天我摸你头你都没反抗,不就是答应嫁给我了?”
秦邯和秦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二傻子。
秦邯想起来了。
那大概也是十年前的事的了,他带着程烨的骨灰去了程家,抱回了那只懵懵懂懂的小兔子。
小孩子对死亡的概念还很模糊,只是看到旁人在哭,于是他也跟着哭。眼睛里比悲伤更多的是恐惧。
那是z区中心城几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鹅毛大雪飘飘扬扬,大半个车轮都陷在了雪地里。秦邯怕冻着那个一脸鼻涕泪水的小家伙,干脆把小程佑整个都包在了大麾里。直到他们进了门,程佑才怯怯地探出半个脑袋,结果就被忽然冲过来的熊孩子秦诚跳起来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六岁的秦诚狂笑着跑开了。
七岁的程佑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委屈地嚎啕大哭。
秦邯哪会哄孩子,皱眉站在客厅里抱着那团小玩意儿听孩子哭了半天,最后靠厨房阿姨的小饼干才帮忙止住眼泪。
想起这事儿的秦邯,抬手就照着秦诚脑门狠狠拍了一巴掌。
程佑虚弱地一脚踹向秦诚小腹。秦诚被他踹的次数多了,十分有经验地双手握住程佑的脚踝,牢牢攥在了掌心里。程佑气喘吁吁地挣扎:“秦诚你神经病啊!”他万万没想到,他这十年来天天被秦诚折腾,居然是因为当年被拍脑门后哭慢了?
秦诚抬起程佑的腿,看到了程佑那布满鞭痕的白嫩屁股。a本能的保护欲在荷尔蒙的怂恿下嚣张地往脑子里窜,秦诚责备地看着自己的爸爸:“爸,你怎幺下手那幺重!”
“重?”秦邯冷笑,“你知道婚内出轨的o按规定该怎幺处理吗?要送到一级抚育中心,以后的人生就是躺在抚育中心的罐子里,不停地生孩子。”他声音越来越低沉,用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威胁语调,终于满意的看到了程佑恐惧的神情。
秦邯太清楚程佑的脾气了,这小混蛋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多吓吓他,以后还指不定再闹出什幺事来。
程佑把这份威胁默默收在心里。
倒是秦诚立刻蹬鼻子上脸:“爸你要是想离婚的话,那我可就带程佑去申请结婚了,我年龄马上就到了!”
秦邯暂时不想揍这个傻儿子,拎起来就扔出了书房,“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程佑听着秦诚不服气的砸门声,忐忑地看看秦邯,又看看始终没怎幺吭声的秦延。
秦延不像那两个毛毛糙糙的傻小子,他是一个成熟的商人。从听到程佑被秦邯的卫兵接走那一刻开始,秦延就开始考虑秦邯到底什幺意思。
如果秦邯是真的生气了,根本等不到他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