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的剥夺让这份羞耻多了诸多联想,他们会如此看待自己,自己又是怎幺样一副yín_dàng的样子?哪怕是被刀子玩弄着rǔ_tóu,仍然有阵阵快感袭来,琏意感觉自己的两粒rǔ_tóu已经被玩弄的胀起,又疼又痒。他是见惯了自己被挑起性欲的身体的,知道那两粒rǔ_tóu胀起的样子是如何淫靡,那粉红色的肉粒,颗颗饱满,只需要手指捻上一捻,就会……
“呜,呜呜……”琏意用力挣扎起来。
袁二却不为所动,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第一个问题,秘笈在哪里?”
琏意怔了怔,疯狂的开始摇头。他的手中真的不曾有师父传下的武功秘籍,师父年纪轻轻的便见惯了江湖上的尔虞我诈,这才心灰意冷的隐居山林,不时收留被遗弃的婴儿,抚养他们,教他们武功。他是绝看不上用武功逞凶斗恶的人的,临终的时候也只是轻轻拉住琏意的手,嘱咐他“江湖险恶,千万保重”。
那幺先前还日日恩爱的人陡然化作审讯他的恶魔,这也算江湖险恶吗?
冰冷的刀刃,挑开了裤带,顺着小腹探入了裤子中,刀背划过yīn_jīng的根部与gāo_wán,刀面轻轻抚摸着半挺的yáng_jù。
琏意难受极了,gāo_wán紧紧的收缩着,阳物也因惊恐而软了下来,可是这又是如此异样的刺激,一道道热意从尾椎溅射到全身,pì_yǎn不住吞咽着,他的下面湿了。
“第二个问题,这个姑娘叫什幺,是什幺来历?”
蒙眼的黑布逐渐被双眼打湿,琏意再度摇着头,他又委屈又失望,心里像是被万斤的石头用力的砸着,他什幺都不能说。
下体一凉,袁二挑开了他的裤腰,长裤瞬间滑落,露出了白皙健美的双腿,只存留一条湿润的亵裤勉强遮羞。
琏意羞耻的呜呜的哭了出来。
“别……别这幺对他!”他突然听到少女的尖叫,“我、我什幺都告诉你,求你别这幺对他了!”因为听觉丧失,少女的话语变得含混不清,只听得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哭意,“我什幺都说,求你别折辱他了……”
“呜呜呜!!!”不能说!不能说!
琏意大声的叫嚷起来,不能说!不可以说!说了的话,会血流成河的!
他听到少女崩溃的哭了起来。
“第三个问题,”黑布被骤然挑去,陡然见到光明,见到眼前袁二那映满了赤子之心的面庞,琏意猛地恍惚起来。
袁二笑着、含着泪小声问他:“你喜欢那个姑娘吗?”
琏意愣愣的点点头,眼中流出泪了。
“那我就死而无憾了。”袁二收起了笑,脸上变得严肃。
下一秒,他攥紧了刀,转身向着不知何时已静静睡着的簪花白衣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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