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过去了。
徐扬正在给自己倒咖啡,他听到身后那诱人的呻吟声,笑着转过了头。
阿狼此时正站在墙边,他脖子上项圈的铁链又被拴在了挂钩上,他的脚腕处则多了一根让他只能双腿大开的分腿器,他的双臀夹得紧紧的,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里面传出的跳蛋蜂鸣声。
“要不要解开你?”徐扬啜饮了一口俱乐部提供的免费咖啡,走向了阿狼,接近一个小时的捆绑已经让对方的手臂开始发紫。
阿狼显然是不舒服的,他不时会调整下自己的站姿,被拴住的脖子也因为酸痛而想要转动。
听到徐扬的话,阿狼试着捏了捏自己麻木的手指,随即摇了摇头,他似乎还可以继续忍受被捆绑的痛苦与快乐。
这男人耐力真不错。徐扬很满意阿狼的表现,他以前也调教过喜欢重度束缚的m,其中不少人都无法忍受这样长时间的捆绑,往往是才过半个小时他们就开始哀声呜咽,恳求自己解开。
喝了杯咖啡提了提神,徐扬拿着振荡按摩器走到了阿狼的面前。
他看到阿狼的喉结在不断的滑动,可想而知对方的嘴里已经因为口塞的缘故积蓄了不少唾液。
“这幺久了也没射,你不会下面有问题吧?还是说,你真的这幺能忍?”
徐扬将振荡器贴到了阿狼的rǔ_tóu上,对方顿时浑身一颤,艰难起伏的胸部下意识地往前挺了挺。
“你的奶子颜色还挺嫩,平时做了保养?”徐扬对阿狼的奶子情有独钟,他就喜欢这种属于男人的、硬邦邦的胸。
阿狼当然是无法回答徐扬的,他嘴里呜呜了两声,也只是因为身体敏感的地方受到了刺激而已。
但是这样的刺激在徐扬眼里看来是不够的,他低头瞥了眼阿狼那根因为捆绑的刺激而过度兴奋的ròu_bàng,对方鲜红的马眼处早已成了一口淫泉,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甚至将地面都滴湿了。
“想要吗?”徐扬在阿狼的耳边低声问道,他已经将振荡器移动到了对方的yīn_jīng上,缓缓爱抚。
阿狼闷闷地呜咽了起来,他迟疑了一下下,这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徐扬揉了揉阿狼的yīn_náng,笑嘻嘻地把振荡器紧紧贴在了对方的guī_tóu上:“那你得努力了。”
剧烈的刺激让阿狼拼命地挣扎了起来,他越挣扎,身上的绳子就勒得越紧。
徐扬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面前这个被自己牢牢绑住苦苦挣扎的奴隶,他那根一直藏在牛仔裤里的东西早就硬得发痛了。
身为一名喜好捆绑束缚的处于绝对控制之下,他的yù_wàng就能得到最好的满足。
他一边用振荡器直接刺激男人最敏感的guī_tóu部位,一边用手套弄着对方的男根。
白色的棉绳毫无留情地勒紧了阿狼已经变成紫红色的男根,他的胯部一直在不自觉地上挺,想要把这根东西往徐扬的手心里摩擦。徐扬当然知道对方的心思,他间或会把振荡器和手都移开,看着空虚无助的阿狼呜呜呻吟着继续徒劳地扭动腰腹。
一直表现得很隐忍的阿狼在被徐扬这样反复逼到边缘却无法发泄之后,开始变得有些沮丧,他被迫分开的双腿渐渐有了站不稳的趋势,而他一直昂着的头终于疲惫地低了下来,口罩与头套缝隙也随之流出了几缕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长时间的捆绑和挣扎,让阿狼的体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但是这样的表现已然足够让徐扬感到惊艳。
徐扬懂得游戏的分寸,他看了眼阿狼那根胀到极限几乎要被棉绳勒断的男根,终于大发慈悲地解下了绳索。
那根布满了绳印的ròu_bàng依旧保持着硬挺的状态,徐扬一边继续用振荡器刺激guī_tóu,一边耐心地用指腹搓弄冠沟系带处,直到阿狼口中的呜咽变成了哀嚎,然后颤抖着身体射在了他的手心里。
“呃唔……”阿狼嗓子眼里的哀嚎声终于停止了,他低低沉沉地呜咽了几声,身形一阵晃荡。
徐扬瞥了眼手心上的浊液,缓缓擦在了阿狼的胸口,对方的奶子依旧硬硬的,看起来十分兴奋。
徐扬随后解开了阿狼脖子上的铁链和脚上的分腿器,他把人推到了一张皮凳上坐下,然后开始解去阿狼上身的捆绑。
对方的四肢已经彻底麻木了,绳子被抽掉之后,阿狼的充血的手臂几乎无法抬起。
“不好意思,给你留了一声印记。”徐扬欣赏着阿狼肌肉上那一道道漂亮的绳痕,一边替对方按摩手臂活血。
阿狼只是坐着粗重地喘息,他轻轻摇了摇头,想要抬起的双手依旧无力。
忽然,阿狼感到有只手掰住了自己的下巴,而自己的眼罩开始逐渐变得松动。
“虽然你不想让我看到你,不过我不介意让你看看我。”
徐扬解开了阿狼的眼罩,他捧着对方的脸,带着一丝好奇地对视了上那双还没彻底适应光线的眼。
“唔……”阿狼有些抗拒地想要扭开头,可最后还是被迫睁开了眼。
徐扬微微一愣,他以为会在这双眼里看到诸如羞涩、惊慌或者是愤怒。但是没有,阿狼的眼中这些情绪都没有。
这是有些憔悴的一双眼,眸子里的光淡漠而深沉,好像已经见惯许多人、许多事。
还真是个大叔。徐扬终于相信阿狼的资料是真实的了。他以为对方会是个伪装大叔的健气肌肉帅哥呢。
就知道自己没那幺好的命,命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