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感、仇恨,只要一动怒,体力的消耗就不可避免。长期的疲劳不可避免地就要交枪。(2)

“为什幺要提醒我?”陈睿大概隐约了解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每一次都离不开羞辱,虽然不能接受自己这样下贱,但更不明白的是蒋世城的行为,这一次,他再也压不住探索的yù_wàng,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幺。

“喔,所以你是承认自己骚了?”蒋世城笑了一声,“当然是为了帮助你……摧毁你的清高和信仰,带你见一见真实的自己——你说那时候你会变成什幺样?我真是好奇。”

“神经病。”陈睿下了一个结论后再次闭上眼睛,“以为自己是拯救迷惘的上帝吗,可惜我不是你的信徒。”

“哈哈哈,上帝早就死了,我只是我而已。”蒋世城的声音逐渐变轻。

两个小时后,出去晃了一圈的两个人被押送回来,胡天明龇牙咧嘴的冲着他们笑,男人把两个人推进去之后,助手拿来了四个盆子放在监狱的门口,然后从类似泔脚桶的地方掏出来几勺菜饭混在一起的食物滔到四个盆子里,犹如在给畜生喂养饲料。

“全体趴下!你们这一周的进食模式,每顿饭用时只有3分钟。现在——吃。”男人的长鞭砸了一下,触地的巨响让人坚信,如果不照办,下一鞭就会砸到他们的身上。

蒋世城和龚磊是反应最快的,趴在牢中,从铁栏间伸出手,毫无顾忌的用手掏着饭往嘴里猛塞。

秒表滴滴滴的走,咔哒一声后几个助手蹲在了胡天明和陈睿的盆边,用手掏着往这两人的嘴里塞,不顾干呕的声音和挣扎直到掏干净才停下手,撤去东西离开。

男人们走后,胡天明不停咳嗽着,甚至呛出眼泪,即使如此还闲不下嘴巴的说:“我妈说…咳咳……要细嚼慢咽才对胃好……咳咳咳”

陈睿在角落吐了一小会,回过头就见到蒋世城正在兴致盎然的打量他,忍不住朝他比了一个中指。

去你妈的。

半夜的时候,陈睿辗转着睡过去,他梦到一丝不挂的自己双膝跪在地上,穿着军靴的男人进入他的视线,他听见撅起屁股的命令,然后毫不犹豫的努力翘起,甚至脚尖触地,双膝微微离地来试图翘得更高以博得奖赏,男人轻笑一声,抬脚狠狠的踹了他屁股一脚,他一下子双膝砸地,然后迅速的再次撅起摆好了迎接凌辱的姿势。

男人骂着他的下贱,要他自己掰开双瓣,他激动的将手伸到背后去照做,感觉自己用力的掰扯已经扯平了穴口的皱褶,他等待着男人的表扬,等待着男人继续,他感觉到温热的米饭被男人塞了进来,咕咕囔囔又饱涨的感觉充斥他的下腹,不,不,不——!

他猛地惊醒过来,黑暗隐藏了他的恐惧和不安,下身的挺起令他厌恶和无措,突然一个人转了个身,他对上蒋世城睁开的双眼时差点尖叫出声。

蒋世城的手抚着他的脸,盖在了他的眼睛上,他像受到蛊惑般闭上了双眼逃避一切。那双手摩挲着他的唇,然后长驱直入——粗糙的,带着枪茧的手指转着圈的搅动他的软舌,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幺,只是闭着眼的默许了一切——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来,两指夹着他的舌头翻动,他不得不张大了嘴,那两根手指碾过红舌一路压到舌根,轻触喉口,在他干呕前又撤出半截。

陈睿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好像只要闭上眼,就能和现在的一切撇清关系。他条件反射的包裹允吸,含住了半截手指仿若挽留,手指停下了动作,陈睿的舌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不敢乱动,然后悄悄地舔了一口,两口,直到放肆的绕着手指打转吮吸起来,那两根静止的手指才继续动了起来,每一次插入都顶到喉口,每一次抽出都只留指尖,黏腻的唾液粘连在手与口之间越来越多。

那两根手指终于不满足喉口的深度,再度往里探入,陈睿想要干呕,但是他的下身却越来越激动,一股股电流窜上后脑勺,要他好好的伺候深入的手指。陈睿大张着的嘴开始酸涩,他皱起眉却不敢睁开眼睛——它仿佛最后的遮羞布一样牢牢的被陈睿攒紧。

那两根手指摩挲着突然喉壁碰到一块软肉,陈睿瞬间一颤,手指更是了然而放肆的用指腹按捏着那一块软肉,陈睿的手握住了蒋世城的小手臂,但却不知道是希望把这只手抱在怀里不让他离开还是要扯开他。两根手指缓缓的后撤,陈睿只觉得喉口痒得恨不得被捅一捅,卖力的舔吸着手指,yīn_jīng颤巍巍的渗出液体。

陈睿握着的手抚摸着蒋世城裸露在囚服外的手腕,那两根手指终于又伸了进去,快速的一下下捏触着那块敏感的软肉,陈睿侧躺着弓起身子,双手捧握着蒋世城的手掌,任由他急速而剧烈的在嘴中chōu_chā,每一次都狠狠的擦过舌苔顶揉过软肉,他的下身已经到了临界点,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

蒋世城轻声宛如呓语的对陈睿说:“只有我能让你高潮,”随即,他的手指突然发力,死死卡在喉壁蹂躏那块软肉,持续几秒之后,陈睿突然浑身一抽,痉挛起来,抽搐着进入高潮。

一股白灼射在裤裆里面,陈睿在失神中听着恶魔的低语进入深度睡眠。

注:(1):摘自网络资料

(2):摘自克格勃的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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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一篇·第十三章·被俘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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