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的吞咽入口,撑涨着整张嘴却贪得无厌的还在往深里塞去,耻毛刮着他的脸,他转着头的舔,将唾液涂满巨茎的每一处,然后任由那yīn_jīng粘腻的弄脏他的脸。

赢锋的脚踩上他的下身,重重撵踏。司睿的后穴蠕动起来,性器被踩得愈加勃发,浑身都发颤着透出情欲的味道,甜腻的朱古力信息素勾人的溢出本能的反抗,但失去威压的异者,此刻的反抗犹如一场欲拒还迎的笑话惹人耻笑。

司睿用手扶住男人的巨根,埋首胯下去舔舐茎根处,深深的嗅入雄性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然后慢慢移动着脑袋的自己用嘴前后套弄那物,模拟着xìng_jiāo的chōu_chā一次比一次深入,忍着干呕的不适努力让性器肏干着自己的嘴。

赢锋的脚下一转,用脚底拍着司睿的性器而后踩弄,不稍一会儿就见那里颤抖着交代了出来,他收回脚冷冷的陈述,“真贱。”

应该因这辱骂而感到兴奋的司睿,此时与这搔痒的后穴和燥热的身体相反的是,他的心越沉越低,无法言喻的难受恣意扩散着。

“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

司睿默默的跨坐上男人的大腿,却只敢扶着对方的肩膀,视线游离。

扶着那硬挺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后穴慢慢的坐下,但后穴却饥渴难耐的在叫嚣着,连他都能感受到穴道内迫不及待的蠕动吮吸,他的大腿有些打抖,一咬牙,狠狠的将自己直接坐到了底,让巨龙直捣穴心。

“唔啊——”克制在喉口的呻吟不小心泄露了两分。

“自己动。”赢锋的声音还是没有什幺起伏,如同一盆凉水浇在司睿的欲火之上。

那种感觉让他深刻认知到自己的yù_wàng掌握在这个男人的手里,无论自己做什幺,对方就能用一句话——甚至只是一个音调,让他欲起,欲灭。

是在生气还是在示威?不过都无所谓——司睿想着,因为无论哪一种都无法改变他不会接受对方完全控制的提议。

酸软的腰根本无法支撑他自己套弄对方伺候,但是倔强的人死死咬着牙不说一句求饶,一场xìng_ài几乎如同刑法——身体火热,心头彻寒。

舒服吗——舒服的想要放浪形骸。

难受吗——难受的想要裹衣逃离。

直到赢锋的jīng_yè混合着毒液一起射入他的体内,他才浑身湿汗的瘫坐在男人腿上喘息着迎接扑面而来的失落感和挫败感。

司睿垂着头要起身却被赢锋拦住,这个男人揽着他的腰贴近那火热的、他不敢触碰的胸膛,为他披上披风遮住一身春色,就这样埋在他的体内对门外吩咐道:“把大少爷的药端进来。”

那条手臂几乎灼伤司睿的皮肤,让他涅槃重生,那个胸膛温暖着他的冰冷,令他委屈。他喝完药后终于第一次直视赢锋的双眼,“我要复盘。”

“你是真的想要复盘,还是想要和我谈谈别的事情?”赢锋的声音还是很平静,没有泄露出自己的一丁点儿情绪,“蒋世城教你的所谓看清自己,你只看到了自己在床上的下贱和yín_dàng是吧?”

“…”司睿憋红了脸。

“不过他大概也只想教你这些。”赢锋冷嘲一句,像是诋毁又像是非常了解那个自己的劣根性般说,“不过就连这些都没有教好,那个废物。”

“你什幺意思?”

“我说你技术差。”

“……”司睿沉默着,严肃的扯开话题,“不管怎幺样…那天早上的事情,我不会道歉。我的立场很坚决,赢锋——我爱你,我也愿意在双方都自愿的前提下让你掌控我的一切,但这个前提我很坚持。”

“呵,”赢锋声音无奈又感慨,“姬睿,你不爱我。”

“我当然爱你!”

“你爱我,是因为我能满足你的yù_wàng,然后你用‘爱’我来成全自己的贞节牌坊而已。姬睿,你不爱我,你只是崇拜我而已。”

“我没有崇拜你!”

赢锋低低的笑起来,牵动着下身在司睿的体内滑动,“就你这别扭的性子,你觉得你要是真爱我说得出口吗?”

“……我爱你,”司睿满脸倔容,“即使我的爱不符合你定义的‘爱’,你不能否认它。”

“我哪敢推倒伯爵大人的牌坊。”赢锋笑说,其实他知道,姬睿是爱他的,只不过并没有那幺深或者说这个小笨蛋根本就没有发现,爱情是独占而嫉妒的黑暗生物,姬睿的克制和压抑让他牢牢把自己的这些情绪关押在地底。

“我是认真的。”司睿说,“我永远只会爱你一个人。”

“我知道,伯爵大人一向一诺千金。”

“赢锋!”

“姬睿,”赢锋的声音变得正经,“我相信你的承诺。”

司睿突然被对方认真的样子说得涨好了脸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反驳,噎语了起来。对方没说相信自己爱他,而是相信自己。

赢锋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说道,“那个废物教了你那幺久,不惜在实战中大杀四方为了让你明白自己的心,解放你自己。你做到了吗?”

“……”司睿一惊,愣愣的看着对方,心中涌起的那种被了解真相的感觉竟让他觉得委屈和温暖,这个人知道他的贪婪与雄心,也知道他的选择与理由,即使对方不赞同,但这个人知道!这个人全都知道。他脸上的依恋与崇拜不自知却一览无遗。

但随即这一切转为了无可奈何的决绝,“我有自己的计划和道路。”


状态提示:第三篇·第十七章·醉冬(修)--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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