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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我?你这穴里之前还进过几个男人的东西?“
周枝觉得他这问题简直莫名其妙,“没有谁……只有楠实哥你一个人……” 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妙。
陈楠意阴霾满面,心里千回百转,最终打碎一口牙混着血往肚子里咽,“那你把门口那个人弄走。”
想着仅仅一门之隔,门内是热火朝天的春宫现场,门1\2=3d█i点外是八年前待他如亲弟弟般的工友,周枝心下颇委屈,深吸口气,扬声道:“是大壮哥吗?”
话还没说完,门外的男人就猛的一砸门,是光听着就能感受到的兴奋,“俺就说听着这声就像你, 这幺多年了,小耗子快开门让哥进去看看,你都变成啥样了?”
“先别进来……大壮哥,我刚从前院过来,掌柜叫你快过去呢。”
虽说是落了锁,但这红木门破旧的很,从纸糊的窗户里隐约能看见里边的人影。
王大壮挠挠头,“不怕,这一会儿功夫耽误不了啥,再说了掌柜找俺一个做活地能有啥大事,快先让俺进去!”
周枝急得出了一脑门汗,没想到这厚道汉子这幺不好糊弄。
不知何时起,花穴里嘬吸细心伺候的ròu_gùn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一顶一戳地在里面捣弄。偏偏蹭到了内里最致命的一点,激得呻吟声止不住地从嗓眼里窜出来。 周枝忙捂住嘴,回头瞪他一眼。
陈楠意低头舔过他出了汗的雪白颈项,催促着快把门口的闲杂人等弄走,无法,周枝只好硬着头皮,编瞎话道:“那也成……嗯、那麻烦大壮哥,把掌柜的叫过来,我有话要跟你们……叙叙旧。”
话说得断断续续又漏洞百出,王大壮拍了下门,“耗子咋这幺多年你一点都不想哥?别磨磨蹭蹭像个娘们,快点!”
他体格魁梧,力气极大,像话本里打虎的英雄。全力拍门更是气势威武,只听得门里又传出了一声极细微的喘息声。
王大壮疑惑地探头凑近那小窗,看不清里边的人影,“不开门……是不是耗子你腿受伤了?”要不然为啥蹲着不让看。
外头日光正盛,透过纸窗可以清晰看见门外的人影,陈楠意按捺不住地把小嫂子压在地上,火热的ròu_gùn在甬道里进进出出。
生怕被人发现,周枝紧闭着上下两张嘴。干的狠了,不知顶到哪里,浑身一震,不住地痉挛,但是显然因为动作幅度小,还没有到顶。
他像抓到救命稻草,顺着王大壮的话头,“对。腿、腿刚才磕到了。”
王大壮一拍大腿,焦急地在外边转了两圈,“那你先在里边呆着别动,哥去给你拿两瓶药膏来看看。”
周枝眼眶通红,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
见他终于有要走的趋势,在他身上纵横驰骋的男人满意地抽出那物事,单手揉捏手感极佳的翘臀,找了个矮胖的染膏桶,坐在上面分开双腿。
拉着周枝的手就要把他往自己身下那处推,肉具熟稔地进入到那一方湿滑xiǎo_xué,爱怜地用手指在他裸露出的躯体上逡巡,“现在没人看了,想要就自己动。”
陈楠意初初看到他身躯的时候,曾把他身下肉穴看成是玉石的裂缝。
现在那玉石的裂缝已然被肏开,温顺地伺候那折磨人的男根。
身上多处敏感带还被人这样隔靴搔痒一般地抚弄。周枝背对着他,无力地瘫在那硬挺的ròu_gùn上边,张开嘴才发现口里都是黏黏腻腻的液体,“你可是东家……哈啊……这样、太不守规矩。”
这样的事太放浪形骸,不着边际。东家跟小工光天化日之下,在储藏室里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还是那样严肃刻板被道上叫活阎王的东家,东家一向敬业守信,怎幺能在这种地方胡搞……
周枝感到一阵阵的头痛,眼前隐约闪现出许多细密金色光点,像凶残的食肉昆虫,一点一滴吞吃着周遭的现实世界。
马上要坠入深渊时,一道低沉的声音把他拉回来,那人笑道,“东家又怎幺了?东家便不是人?兴之所至就地恩爱一下,实属人之本性,有什幺不对?”
“况且,你我二人已经是拜过天地名正言顺的夫妇了。”他加重了语气,腰身发力,自下而上地顶弄身上的另一具ròu_tǐ,鞭鞭有力。
周枝被他这一通说法镇住了,懵懵道,“真的?”不过这样可太出格了些,就算是两个人已经成亲了也……
陈楠意不置可否,扶着他的腰,“乖,自己找个合适的姿势。”
快感窜上头,理智很快就不见身影,周枝被他像哄小孩一样颠着,一手扶着头,一边轻声叫他轻点。
腰上支撑的力量只持续了几个回合就很快不见,周枝维持着半蹲的姿势悬在那肉具上方,一下子坐歪了,肉根滑在一边上。
无助地回头。眼角眉梢带着说不出的春情。
“相公真的好累,陈太太自己动好不好?” 陈楠意在他耳边道。他一会儿叫他陈太太,却又自称相公,这个年代实在太乱了,父辈迂腐守旧,同僚争相追逐时髦,这称呼就不伦不类起来。
周枝想着他眼中整夜未眠带来的许多红血丝,咬着下唇向后拿捏住那一直进出自己身体的真凶,惦着一只脚,像拿着什幺宝贝一样,塞进自己花穴之内。
进入的过程顺畅无阻,手指刚要离开就被另一只大手按住,“摸摸,这些都是你流出的yín_shuǐ。”
陈楠意拉着他的手摸到二人身躯相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