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秀虎子又来这招,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堵上再说,为了安全又把他双手绑了,省着他又趁他不注意抄起什么家伙,这才放心的解开官秀穴道,看他自己在床上扑腾。
药性越起越足,官秀觉得自己仿佛被活埋进土里,四面八方都是铜墙铁壁,唯独把他这个肉做的挤在中间,他都快不能呼吸,都要被挤成肉泥了。
官秀全身都发红了,眼睛鼻子都烧的快冒烟了,脑子也成一团浆糊了,他一脑子神精都集中在分身上,仿佛整个人都被关在那小小铁球里,浑身涨的想爆炸,却又动不了一分一毫。
他双手动不了,只能爬下床,使劲把身体往地上蹭,想多少给身分一点刺激,舒缓舒缓,叶云雨也不管他,只笑嘻嘻的看着他作那徒劳无用功。
官秀蹭了两下,那铁球上下摇晃,只是把他弄的更痛,他想要的刺激却如隔靴搔痒,一点没传到身上。
他在地上辗转呻吟,急的恨不得地上马上变出个洞,让他好好chōu_chā一番,如果现在谁能把他从这无边yù_wàng中解救出来,他一定把那人像祖宗一样供起来,每天让那人干上一百遍也愿意,那滋味再痛,也比如今这模样好上百倍。
可惜他平时不烧高香,现在求老天老天也当没听见,官秀只好转而求其次,前面不行他来后面,管不管用他想不了那么多,总算聊胜于无吧。
叶云雨看官秀开始满屋子乱转,知道他想干什么,这铁球和药丸都是魔教开的小倌馆密制而成,配套的还有从大到小七枝假yáng_jù,专为那些刚买来不听话的小倌准备。
买来的小倌如若犯了大错或者想逃跑,老鸨子就会拿出这套器具像叶云雨这般施为一番,直到小倌被药性迷了心智,急欲发泄时,老鸨子就会把七枝假yáng_jù在特制的铁架上插成一排,让那未pò_chù的小倌自己坐上去。
小倌欲火炙身,为解燃眉之急,虽不情愿也管不了许多,只是自然选最小的坐,而这假yáng_jù虽能让人一时痛快,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只好再选个较大的才觉过隐。
就这样一个一个往上坐,往往是饮鸠止渴,欲罢不能,如果老鸨子狠心些就这样丢出去不管,自己找个树干铁枝坐穿肚肠也是常有的事。
官秀自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急于找个男形为自己舒解,可叶云雨这屋子是专门收拾过的,旦凡是硬点的条状物都被叶云雨令人搬走,他自然是找不到任何可用之物。
官秀急红了眼,他觉得这种仿佛把全身都放在滚油里的滋味,他一分钟也无法忍受了,突然眼前一亮,他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摇摇晃晃向叶云雨走去。
嗯~~呜~~哈啊~;官秀软倒在地上,半撑着起来,就用肩膀蹭着叶云雨的腿,他口被堵住,无法说话,只能用鼻子哼出媚声,想挑起叶云雨情欲,引他来干自己。
叶云雨把房间收拾干净,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他要官秀求他干他,现在见官秀这么知趣,乐得看场好戏,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官秀在叶云雨身上蹭了半天,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心里那个恨啊,这兔羔子算是阴损到家了。
没办法,想起司马云天总是说自己眼神够味,官秀也不再掩饰心中恨意,一股子毒水从心底顺着眼神就流了出来。
叶云雨突然打个激灵,感觉心里的什么东西一下被挑了上来,觉得人还是以前那个人,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以前他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个人其实长的是这么好看呢?
今天就一章,我不行了,申请休假,从没像这段时间这么努力过。爬走......
第 18 章
散乱的发披在肩上,苍白的脸因为春药而映出桃红,垂着的颈子白细修长,仿佛一只垂死挣扎的天鹅,乌黑的眼半眯着,是那么温驯无害楚楚可怜。
官秀本来是这个样子,他应该是这个样子,和一个包受虐待的小倌一样,可怜兮兮哀哀求饶,他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可是叶云雨想不通,注定如此的人怎么只一会工夫整个人就变了呢,他想不通为什么只要那双单凤眼稍稍一挑,他浑身就如触电般一跳,那双眼里装的不是瞳子,而是鹤顶红和砒霜的混合,黑漆漆的仿佛只要被他盯着连骨头都要融成水了,比那化骨粉还厉害。
那眼里射出来的都是毒箭,而叶云雨现在就身处战场,他感到热血沸腾,每被盯一下,他就像心脏中箭,重重一跳,现下已是情潮上涌心跳如鼓了。
前面说过,这叶云雨温顺易征服的他不爱,最是喜欢犟男,平常他遇着的都是些个坚贞不屈正气凌然的硬汉,那里遇到过官秀这样剧毒捏成的人儿呢,这会儿被官秀眼神一勾是心也飘了魂也摇了,都浑似不是他自己个了。
官秀一看有门,心中暗骂真是变态,眼中的神情也越发毒了。b
叶云雨那还受的了这个,手忙脚乱就把自己扒了个干净,一手拽过官秀下巴,掏出嘴里的破布,一用力就把那直挺挺的孽根送进那刚得解放的口里。
官秀欲哭无泪,怎么又是这一招啊,赶情这位和自己的嘴有仇,不让自己为他吹一会誓不罢休。
感受到嘴里的粗大一直顶到喉咙口,双腮鼓鼓,不及下咽的唾液终于再含不住,顺着下巴流了下来,官秀心里恨的,上次那一石头怎么就没把这花蝴蝶砸死,让他现在还留在世上祸害人间。
叶云雨是什么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