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喝醉了的自己有没有做一些不合时宜的举动、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凭良心说,他是偷偷摸摸有那么一点儿期待的。
也许借着酒意,也许还有也许。
季星大概能确定记得的是陆余似乎说了一句“我们还是朋友”,类似的话。
可是这也说不定是他想得太狠了发的癔症呢。
他心情憋闷,头也昏沉,决定先去洗澡,明天打个电话给程少童问问。
“昨天是陆余接你走的啊,陈钊说问你打谁电话你就报了陆余的电话,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你们俩什么时候又联系上了?”程少童在电话里说。
季星趴在自己的桌上,回答说,“就前段时间吧,工作的时候见到的。”
程少童又问,“你俩关系变好了?我怎么记得高中那会儿你们好像闹不愉快了,陆余不是闷不吭声转学了吗?”
季星说,“当时是我做得不对……他也不怪我了。”
程少童说,“我看你们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