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伤成这样,已经不能再运功提气了,想近日回去是不可能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您身负重伤,属下会安排几个人留下来照顾您。”
“不用,你安排一个人留下来就可以,其余的都回去吧。”
“这……”有些犹豫的:“那好吧,属下这就去办。”
其余人都带著原属於黄汕的积蓄回玄天教了,只有左剑铭还有一个名叫刘华的手下留下了。
伤口太深,又离胸口太近,动作幅度大一些就会向外渗血。郎中来看了几天,开了些汤药还有外用药。
三天後,左剑铭感觉伤口不再严重渗血了便打算回去。刘华不同意,觉得应该再等几天,但最後拗不过左剑铭只好去找了辆马车。
刘华很细心的在马车里铺上了厚厚的被褥,左剑铭躺在上面,他则负责驾车。
如果道路不平坦,刘华就会放慢驾车的速度,车子太颠簸左剑铭的伤口就会崩开。
有时候左剑铭会发高烧,因为伤口发炎道上又遇不到郎中,刘华只能粗糙地给他上些草药。
十天以後,马车终於驶到了京城。
左剑铭的伤口合上了点,因为总是发炎又没有得到细致的诊治,身子底比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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