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应付他弟弟,现在是实在没有力气和他折腾了。
“又不要你动,你躺好了等着享受好了。”
没多久路远便听到耳畔传来粗略的呼吸声。
夜长梦多。属于他们的夜晚更加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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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路远才相信了南方的当时在车上说的那番话。
南航确实是个狗皮膏药。
还是个慢热的狗皮膏药!
简直和路宇是一个性能。
先开始几次南航把自身情绪隐藏的很好,让路远看着倒也觉得他没那么激动和兴奋,但是!!!过了那么几次之后,二人话也说的多了,对对方的了解也加深了。那时候路远才发现,这南航和他们家路宇,简直是一个属性。
一样的话多,一样的十万个问什么,一样的狗皮膏药。
说什么,不懂。
不懂还偏爱问。
解释了又不懂,
不懂了又解释。
反反复复折腾了几次路远的脑仁儿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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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月的傍晚,凉风徐徐。夜晚的天空很亮,星星也很多。估计明天会是个好天气吧。
路远躺在凉椅晃了晃,端着一碗水果走到旁边。
看着星空他问了句:“你说,你弟弟怎么事儿那么多呢?”
吃过晚饭南方带着围裙在院子的水池洗碗筷,路远端着一碗水果依在门框上跟他唠嗑。聊两句走过去给南方喂一口水果吃。
“早给你说了他那人就是快狗皮膏药你还不信。”
南方一口吞下路远喂给他的葡萄吃。
“你说你们俩一个爹妈生的,怎么你弟咋看也和你不像啊。”
“好歹我俩长得像啊。您倒是和小宇长得不像、性子也不像。”
路远懒得和他瞎扯,慢悠悠的像个老头儿一样又走回凉椅上,躺下。
南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这破凉椅哪儿拿出来的?”前几日他有天下班回家晚了,结果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路远扯长条躺在这把破凉椅上。悠哉悠哉的。边上还种了几盆花儿,石桌上还放了一杯果酒,那一瞬间让他觉得这人把日子过的简直跟个老头儿似的。
“什么破凉椅,我这椅子明明好着呢!”路远也是那天收拾东西偶然在后院儿仓库看到的。这凉椅还是十多年前的那把。这东西对了路远来说充满了回忆。主要是那大傻子就是在这上亲了他的!
“我靠!这破椅子该不会是十多年前的那把吧?”南方惊叫,这破玩意儿他还以为早坏了呢。
路远甩给他一个“你以为呢”的眼神
“我靠!”南方甩甩手,把路远挤走自己躺上面了。“让我试试。”
凉嗖嗖的,抬头就能看到星空,晃着确实挺舒服,感觉还挺爽的。“想想那时候我怎么那么纯情呢。哎,一看你就是老油条!”南方一把把路远揽入怀中,打趣儿似的说道:“说,在我之前谈了几个。”
路远嘴角一笑,淡淡道:“二百五十一个。”
“你才是二百五!滚,别往我怀里坐。”
路远站旁边踹了他一脚,“你有完没完了。”
“没完。”
“丫的给我滚蛋!”
两人抢着躺凉椅,最后一人一半,和当年一样。
两人躺在一张凉椅上,望着星空思绪万千。
十年有多久?
纠纠缠缠二人最后还是走到了一起。“你后悔么?”
“不后悔。”路远的声音很果断。丝毫没有犹豫的意思。
他是不后悔,也不打算后悔。既然爱上了何必要逃避。
这种事情是逃不掉的。
与其躲躲闪闪不如面对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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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哥儿,出来撸串儿呗。”晚上十点多,南航致电路远约他出来吃饭。
连日奔波在公司、家、工地,三个地方,路远实在累的不行了。“你去吧,我太困了。改天请你吃饭。”
“啊。。。”很明显,一听这话南航心情有些低落,“我本来还说想请教你一个关于房屋构造的问题呢。”
“我今天真的太困了。改天吧。”
“那行,那我明天去你公司找你。”
“明天?”路远想了想,“明天我得去工地,没时间陪你玩。”
“啊?你要去工地?那个工地?”
路远没有防备心理,直接说出了工地地址。
电话那端的南航冷静了几秒,挂断电话。
那一刻,他心里生出一个念头。
意外,故意。
只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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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京城最闷热的时间。
白天的京城被一颗火球照耀,晒得地面都是滚烫滚烫的。基本到了打个鸡蛋都能在地上煎熟了的地步。
但..就这么炎热的季节,工地依然施工。早上六七点开始,晚上七八点结束。除了每日中午可以休息三四个小时和晚上睡觉的时刻,工地基本都在施工。
而路远,因为要监工所以一连几日没日没夜的往工地跑。足足把自己累的瘦了一圈儿,南方每天看了心疼的不得了。
“你就不能不去么?”南方一身运动睡衣盘腿儿坐在床上,蓬头垢面双眼迷离的看着站在落地镜前整理衣服的路远。工地热,但他依然得穿正装。这是最烦人的。
路远今天戴的是南方的领带,南方不怎么会戴领带所以他的领带全都是便捷的,前面不用解开,后边直接可以粘贴,很方便。“大哥,这是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