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婚前的教导却是少不了的。何平当日就订好了教习嬷嬷,第二日便将从明接了过去。
这位嬷嬷也算是家族中远亲,一直听说何平挑剔得很,见了从明倒是吃了一惊,回去来不及做别的,先让下人蒸好了热水,放置各种药草,让从明浸到皮肤发软,再捞出来细细的磨皮。
这原本就是件细致活儿,加上从明常年行伍,手脚上的老茧几乎有半分厚,便分外废工,等到终于磨完皮,天色也黑了。正好何平派人送了些日常器具,其中便有给从明的贞操带。
嬷嬷看了那贞操带,便明白了何平的用意,想来从明这些年自由惯了,何平在规矩上也不想给他一上来就太过严厉。她因此也只从最基本的开始教起。但从明既然已开了苞,贞操带却是必然要带的。
从明只觉得,这几日过得如同飞一般。他身体素质本来就好,何平给用的药又好,没两天就恢复了元气。过了三天,觉得好利索了,加上在嬷嬷那里每日功课枯燥的很,趁何平给他电话,便趁机要求回去。
何平倒也没拦他。只是等从明第二天穿上军装,就觉得哪里都不对,开车回营里的路上才恍然,这几日嬷嬷天天给他磨皮,不穿衣服或只穿最轻薄的浴衣还好,一穿上军装,可就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