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他的男朋友,每個星期六他們都會來這裡約會,閃瞎單身狗們的眼睛。
感情不順,正好解釋今天只有暴君一個人的原因。
「分手了。」暴君是大人,知道哭也沒用,但是他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相當不好。
「啊……對不起,我不知道。」提出問題的眼鏡男向暴君道歉。
另一個男人看到暴君的精神狀況不太好,提議道:「下午的時候我們一起去哪裡玩玩,晚上再去喝一杯吧?」
其他人叫好,暴君也答應了。
很久沒和以前的同學們出去玩了,就好好玩一玩,把男朋友的事情忘掉吧!
「什麼?你們要出去玩嗎?我也要去!」方晴拿著剛做好的小點心出來,聽到老同學們要一起出去玩就喊著要跟。
「妳給我留在這開店賺錢,把我們復健中心的聚會地點經營好,別讓它倒掉!」聽到方晴想要跟出去玩,眾人大喊著,不讓她跟。
「喔……」方晴很失望,不過又想到他們喊的話,笑了出來,「你們還自稱復健中心嗎?都過這麼久了。」
「還有復健未完成的人,所以我們還是復健中心喔!」那個驚訝暴君畫不出畫來的男人笑笑地指了指暴君,暴君只是聳肩,不以為意。
作者有话要说: 嗯,其實我對美術什麼的,完全不懂
所以我會盡量迴避有關美術方面的事情啦……
我會莫名地對於繪畫之類的美術感到煩躁,所以我連去找資料什麼的都沒有喔!
要是哪裡我有寫錯的地方,還希望各位看官們不要藏私,跟我說說我是哪裡寫錯了,方便我改正喔!
☆、07復健中心?
那個「復健中心」是他們當年上大學時,為他們班級取的名稱。
因為他們班聚集了許多怪人,說怪是指他們的個性、行為上都跟正常人有些不同,有個志向遠大的年輕教授說了要矯正他們,開始將學生們一個個抓去輔導,還真的有人因此性格大變,可以融入普通人的社會了,於是他們稱自己的班級是「復健中心」,學生們就是需要復健的病人,有人復健成功出院的,也有人放棄復健逃院的。
暴君就是那個放棄復健逃院的人,他覺得自己的性格就是那樣,並不需要改變,但是熟識他的人都很擔心,因為換作是任何人,都不會想要一個把工作看得比自已還要重的伴侶吧?
中餐在店內解決,眾人又在店內聊了一陣,等外頭的太陽沒那麼大的時候再出去。
雖然說是出來玩,但是四個年過三十的大人也沒什麼地方可以玩的,他們去了最近開幕的畫展,學藝術的去觀賞別人的畫作是很正常的,何況那個畫展還是他們同學的。
在會場遇見了許久不見的同學,寒暄了幾句,然後專心欣賞畫作。
畫展的規模滿大的,江凌他們也看得很仔細,時間咻一聲就過去了,等他們看完整個畫展就已經傍晚了,對許久不見的同學提出邀約,但是被他以早就有約為由拒絕了。
他們去了價格不菲的西餐廳用餐,各自述說了對於他們剛才看的那個畫展的感想,他們覺得裡面的畫,前期作品和後期作品給人的感受相當不同,大概是受到了一些刺激吧,後期的畫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不向前期那麼冷冽。
他們大學同學都是有著高超畫技,但是性格特殊的人,剛才那個開畫展的是,方晴是,江凌是,甚至他們三個也是,所以才會說他們班是「復健中心」。
「嘉仁大概是遇到對的人了吧?不然一直都不信任外界的他怎麼會畫出如此溫和的畫作?」唯一的女性發言了,大家都表示認同。
「那江凌呢?雖然曾經有過愛人,但是他的畫給人的感受還是這麼孤高,不受任何侵犯。」沒戴眼鏡的男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陳睿璿,不要光說我,你自己說說你和冶英交往後創作有什麼改變?」暴君單純不爽那個沒戴眼鏡的男人,故意和他做對。
「呃……」陳睿璿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只能勉強給個答案:「畫技變更好了。」
「所以給人的感覺沒有改變吧?」暴君質問著。
陳睿璿無法反駁,只能敗陣投降,神情落寞地回答:「是……」
打垮陳睿璿對暴君來說是個很好的舒壓活動,反正陳睿璿像打不死的小強,打垮了一下就能恢復,根本不用擔心他會心靈受創。
眾人繼續吃他們美味的餐點,完食後,陳睿璿看時間還早,便提議:「欸!我們去阿英開的店喝幾杯好不?」
「去了我也不能喝,我要開車。」暴君不贊同。
「我們就租個包廂喝到掛嘛!反正明天也不用上班。」陳睿璿不肯放棄。
明天不用上班確實是可以喝到爛醉不回家,暴君有些心動,在另外兩人的鼓動下,暴君終於答應了,載著三人到這附近的某個酒吧。
「阿英!」陳睿璿一進酒吧就熟練地繞過障礙物,走到吧檯前向一個正在為客人調酒的帥哥打招呼。
「睿璿!你今天不是去貓館敘舊嗎?怎麼來了?」那帥哥一看到陳睿璿,動作都停了,忘記自己正在替其他客人調酒。
見到帥哥的動作停下來,陳睿璿催促著他繼續動作,別讓其他客人等太久。
等到帥哥忙完後,陳睿璿才說自己想要一個包廂,大家一起喝到爛醉。
帥哥一聽到陳睿璿的要求,馬上就去滿足陳睿璿,宛如一隻聽話的乖狗。
沒多久,帥哥再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