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他们感情很好,容旬便说:“我听你说他是个侍读,你能如此记挂也是难得。”
王诺笑了笑说道:“我二人一起长大,情同兄弟,名义上他叫我一声少爷罢了。”
想到自己与石川海也是如此,容旬有些怅然,追问道:“你说他被俘,不知是哪一战?”
那王诺便一挑眉毛:“还能是哪一战?若非前朝那位战死,指不定还有没有现在这位呢。”
没看到容旬一时动容,王诺碎嘴的继续说道:“不过这位新君也算仁慈,托他的福,我朋友这些年也攒了些积蓄,只是腿跛了使不上力,我就寻思着干脆去他家那边开个铺子让他经营,一来有了营收,二来管管账目也不费力。”
容旬早已有些呆呆的,半晌才问:“只有…我是说,这样被遣回原籍的人多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听他说他的同袍们都回了原籍,不过我这些年在外时,确实时常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