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恪不言,只抬起长剑,剑尖径直指向云知珩。
“这就是楚教主的回答吗?”云知珩长叹一声,目光淡淡地落在楚恪脸上,忽地显出几分悲哀的神色,“心中仇恨愈深,心里的负担就愈重。楚教主觉得这样执着于仇恨,值得吗?”
“云前辈不是一样执着了二十年吗?”楚恪的语气同样冷淡,“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反而来劝在下?”
云知珩微微一怔,注视他片刻,旋即淡淡地笑了。他缓缓抽出腰间长剑,面对着楚恪:“楚教主说得是。不过,我二十多年辗转反侧,不仅仅是为了替云家复仇,更希望能够遵从兄长遗愿,保全青阳盟,将它发扬光大。现下发扬光大是不可能了,我只能尽力保全青阳盟。楚教主,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楚教主可否应允?”
楚恪的唇角翘了翘:“云前辈请说。”
“我知道楚教主的武功独步天下,当世罕见,是后辈中的顶尖高手。”云知珩注目自己手中的长剑,“我自认在武学上并无过人的天赋。但若是侥幸剩了楚教主一招半式,还请楚教主五年之后再行向青阳盟寻仇。不知楚教主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