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还用这东西?”
荆紫云将他的腿又分开了一些,与他耳鬓厮磨,轻轻吻弄。
“原本我也想洞房时放纵一回的,既然三弟他们这么盛情,那么我就接受了。”
殷灼枝还想说什么,荆紫云便将他的唇用嘴堵了,抱住人,一下一下地挺动起来。
“唔……唔……哼……嗯……”一下一下被顶出口的呻吟。
蔺钦澜在房顶上已是面红耳赤,便连吹过来的夜风,那也吹不凉他身体的热度。
红烛渐短,被褥已乱。
殷灼枝成了趴跪式,抓住床头一摇一晃,闭着眼睛呻吟,而发丝也随着荆紫云的撞击而晃动。
荆紫云的手在他胸口在他腰上,意乱情迷之时,便抓着他的臀瓣抽送。
一盏茶,两盏茶,三盏茶……
躺在了床上,下身被迫抬高,殷灼枝抓着被褥,咬着枕巾唔唔摇头。
荆紫云跪在床上,却是钳制着他的腰,殷灼枝的衣衫早已半挂不挂,而红烛暗色下莹润白皙的身体,便那么显于眼前,随着他的动作而震颤。
荆紫云目光灼灼地盯着殷灼枝的身体,捣弄就更激烈了起来……
做了好久啊……
蔺钦澜面红耳赤地趴在房顶上想。
身为医者,他是得要知道时间一般过了多少的,蔺钦澜不必看天色,便能想得到,这时候只怕已过了半个多时辰了。
殷灼枝已有些神志不清,那润滑的东西虽有春.药,然而毕竟有时限的,哪里那么长久,但是荆紫云仿若一直不累,他却只能随着他颠簸。
“嗯……唔……嗯……”
趴在床上,臀翘着被身后的人抓住chōu_chā。
深处被不断贯穿,殷灼枝呜咽不住,腰身微微扭动,泪水也涌出眼睛。
荆紫云喘着气,时不时让他转过头来和他亲吻一番。
殷灼枝只觉得自己像大海中的小舟,莫说稳了,便想停下来喘口气也不行。
那春.药太厉害了。
荆紫云一边将殷灼枝翻来覆去地操弄,一边这么想。
其实他是个大夫,哪里不知道那药性如何?可是,若是殷灼枝明早起来生气,他自可推脱是药性之故。
这么久以来,他不是顾念殷灼枝的身体,便是心软下不了手继续强迫他。满打满算,却没有一次恣意纵情。
如今洞房花烛,当然得恣意纵情一番,何况心上人在怀,他哪里能次次坐怀不乱?
心念这般,荆紫云便不手下留情。
方才冲刺泄入殷灼枝的身体,荆紫云也不出去,而是摸着殷灼枝的身体,不断地亲他摸他。
殷灼枝迷迷糊糊地回应,回应着亲他,他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殷灼枝便也会伸出手去摸他来摸自己的手臂。
这番,却也像是挑逗了。
荆紫云这般想着,把殷灼枝翻了个身,又把他的腿分开,殷灼枝咬着嘴唇,主动搂他,荆紫云一下进去,把人紧紧压在自己身下,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空隙。
蔺钦澜面上的红晕已渐渐消退了,虽然仍有臊意,但他听着下头的动静,竟有些意荡神迷。
听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如果美人这般在自己身下,会是如何呢?
蔺钦澜想到往后自己也可以趁着医者之便,学着荆紫云拐到一个老婆,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他原本万分不愿意和他们两人分开,然而听见这次的声响动静,却又有些别的想法。
他们这般新婚燕尔,到时候一定时时要做,他在一旁,一定很尴尬。怪不得他们要他离开。
这么想着,心中仍有些怅然,然而,同时却又有那么一点别的意思……
如果……如果出师了,荆紫云便不会管他那么严了。
他一定可以趁机去看看美人,摸一摸……亲一亲……
一下子了悟这世上的情欲之事,蔺钦澜对即将到来的分离,不但有些惆怅难过,同时,还有些兴奋。
殷灼枝已开始哭了。
低声啜泣,那是受不住情事的哭泣。
蔺钦澜想到自己身在何方,立刻又有些尴尬了起来。
荆紫云不再如先前一般动得厉害,慢慢地动,一下,一下,不多时,弄一下。殷灼枝身体却仍是一颤一颤,抱住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他一口。
荆紫云蹭开他的头发,亲吻他的脖子,只是性器仍不愿意离开他的股间。
一个晚上,竟一直未曾歇息,中间纵使中断了,荆紫云也不愿意离开他的身体。
最后,殷灼枝便在他怀中累得睡着了,哪怕他再抽送几回,也醒不过来。
荆紫云细细亲吻着人半晌,终于放过了人。
拿过绢布草草地擦了一下两人的身体。
荆紫云心满意足地亲了他几口,搂着人睡了。
隔天,蔺钦澜灰头土脸地来向荆紫云和殷灼枝辞行。
殷灼枝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半天也起不来,荆紫云去见蔺钦澜,看着蔺钦澜目光游移,不敢对上自己的眼睛:“钦澜?”
蔺钦澜咳嗽一声,道:“师父,徒儿愿意出师。”
荆紫云目光一动,面上神色登时变成了若有所思。
蔺钦澜胆战心惊,只怕他知道了什么,荆紫云却是沉吟道:“你现在便要出师吗?”
蔺钦澜忍不住酸酸地道:“师父新婚燕尔,哪里顾得上徒弟。”
荆紫云看他神色,似笑非笑道:“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蔺钦澜心头一跳,只怕被他发现昨日的事情,连忙道:“出师了便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