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崔浅山赞同地点头道,“杜先生夜,夜,操,劳,可以说是十分有劳了。杜先生辛苦了,杜先生辛苦了。”
杜仲:“为……服务。”
那两个字说得极小声,崔浅山大惊失色,“为什么服务?”
杜仲脸更红了,“没什么。”
崔浅山拽住杜仲的领带,“你是不是说的‘野鸡’。”
杜仲:“……”
崔浅山松开领带,扯着杜仲的皮带扣,仿佛随时就要单手解扣,“中药,你快说,是不是‘野鸡’,不说我现在就野鸡一个给你看。”
杜仲抓住崔浅山的手,“……不是。”
崔浅山另一只手已经拉开了杜仲裤子的拉链,伸到了裤子里,“那是什么。”
杜仲微微偏过头,耳尖还是红的。
“唔。”
崔浅山的手隔着布握在杜仲的性器上,重重撸了一把。
杜仲抓住崔浅山伸进他裤子里的手腕,“别闹。”
崔浅山的手抓着杜仲的性器不肯放,声音是非常浮夸的委屈,“我不是野鸡。”
杜仲说:“乖,我带你去逛街吧。”
崔浅山:“你不要敷衍我,我不是那种会为了让人给我买什么东西就改变原则、放弃追求、献出菊花的野鸡精。”
一个小时后。
“中药,我想买一个套娃。”
“中药,我想吃这个。”
“中药——”
好吧,我们将时间线拉回开头。
哈尔滨,中央大街步行街。
“中药,你觉不觉得这个套娃长得像我?”崔浅山冲杜仲说。
“……不太像吧。”杜仲说。
“那你为什么要买它!”崔浅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