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辞羞答答地张开双腿,软软道:医生不许嫌弃人家骚。
殷凤山把指腹贴在水嫩的肉穴上按了按,然后指尖一弯,猝不及防地伸进mì_xué里,一点点地往里探索,每处都要细细地摸上一番,全部手指都送进去后,又像模像样地chōu_chā了几下,仿佛真的在仔细检查。弄完后,他问:分手前,性生活非常频繁,是吗?
宴辞害羞地说:是的,前男友情欲很重,我也喜欢被操。怎幺了,医生,难道是……人家的逼松了吗?不要啊,以后还得靠着sāo_xué勾引男人呢。
殷凤山冷哼,道:放心,没有松。你这是天生名器,越操越有味儿。好了,让我再看看你的奶子。沉甸甸的,又圆又大,没有什幺大问题。不过奶水总憋着不好,你心情差很有可能是由这引起的,得把奶水挤出来。
男人揉上宴辞的奶子,jù_rǔ柔软有弹性,让他爱不释手。空虚许久的身子终于又得了男人的爱宠,宴辞骚浪地挺着胸,无耻làng_jiào:哦,啊哈……医生,你好会揉奶,舒服死我了。奶水要出来了,不要捏奶头,哦啊……
酥麻感窜遍了两个jù_rǔ,明显有液流在皮肉里乱跑,弄得他从里到外都舒服得要死。果然是有男人安慰,才流得1≈2@3d◇i点出奶的。可男人恶劣地捏住奶头,不让他释放。憋了许久,宴辞的下体都已经水流成河,ròu_bàng甚至都憋射了一回。他哭求着男人:好医生,啊,大jī_bā医生。让sāo_huò喷奶吧,呜呜……喷出的奶都给医生喝,还,哦啊……随便给医生操逼,天天操……
殷凤山痴迷地看着宴辞憋得白里透红的奶子,终于肯放手,奶水一下子从rǔ_tóu处喷出来,溅得四处都是。那种感觉,仿佛身体都被掏空了,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喷奶,rǔ_fáng激烈地抽搐,颤抖摇晃……比正常的流奶要爽上好几倍,宴辞头脑发空,只能大口吸着气,缓解那让人承受不住的激爽。
殷凤山把他抱到刚换了床单的,供咨询者休息的床上,哑声道:好了,现在轮到治疗你的小骚逼了。没大问题,就是骚得太厉害,欠男人干了。
宴辞抽抽噎噎地说:对,是这样……嗯哼,人家以前一天要被干好多次,失恋了以后,就好不适应。嗯哈……好医生,快来干我,啊……搞死失恋缺男人的dàng_fù……
殷凤山脱了裤子,狰狞的大jī_bā一下子操进甬道的最深处,引来美人一阵骚叫。男人也憋了许多天,勇猛地让dàng_fù都受不了。他揉着奶水乱淌的骚乳的,喘着粗气问:分手以后,被别的男人搞过没有?
宴辞摇头,被操得只会淫叫,艰难地说:没有,嗯哼……只被医生操过,哦啊……爽死了,就喜欢被大jī_bā男人操逼,哦……又出奶了,好医生,吃我的奶……
两人抱紧了对方,都使出浑身解数来完成这场性事。宴辞cháo_chuī出的水儿把jī_bā泡得更大,男人加大了马力,狂插乱干,粗声问:以前经常被nèi_shè吗?
宴辞双腿勾住男人的腰,好一番磨蹭勾引,娇声道:对,嗯哈……sāo_huò喜欢被nèi_shè,哦,射给我了,好多浓精……嗯哼,医生好棒……
两人毫无心理压力地在别人的办公室里乱搞,并且殷大佬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里买下来了,毕竟是老婆流过骚水的地方,怎幺能给别的男人办公用。
事毕后,殷凤山摘下宴辞的眼罩,不知足地揉着奶子,问:老婆,你原谅我了吗?
殷宴辞移了移身体,把另一个受了冷落的骚乳送进男人手里,道:都说了我和你分手了,前男友,叔叔,最多加个炮友,这就是你全部的身份。
殷凤山可怜地问:那要怎样才能重新变成老公?
殷宴辞扭了扭屁股,道:把你的臭jī_bā从人家的嫩穴里拿出去,我就告诉你。
男人耍赖不依,jī_bā又往里送了送,道:操你的时候一口一个大jī_bā哥哥,爽完了就嫌弃?好宝贝儿,快告诉我。
宴辞被老流氓撒娇的样子逗笑,傲娇地说:你得重新追求我。
殷凤山心脏软得一塌糊涂,抚着他的长发,柔声道:好,追一辈子都没问题。
两人都旱了挺久,碰到一起,自然做不够,晚上才从床上起来。殷宴辞觉得,这段时间给斐尔德添了不少麻烦,有结果了怎幺也得告诉他一声,于是就让殷凤山请对方吃饭。
斐尔德带着顾离梢赴约时,殷氏夫夫已经坐在包间里等了。宴辞没骨头似的靠在男人身上,某个色鬼正搂着他揉奶子。顾离梢瞪了斐尔德一眼,道:我就说他们两口子请吃饭不能来,一顿饭能闪瞎人眼。
斐尔德也搂住顾离梢的小腰,色迷迷地说:亲爱的,我们可以闪过去,要不要亲亲。
顾离梢推开他,道:谁是你亲爱的,别闹。
对于自家老婆下了床就不认人的别扭劲儿,斐尔德表示无奈,他只好把注意力转向殷宴辞,没好气地问:和好了?
殷凤山不答,宴辞吃着葡萄,笑眯眯地答:没呀,分手了。
顾离梢一口水喷出去,呛得直咳。斐尔德赶紧上去给他拍背,瞪着腻腻歪歪却偏说分手了的两个人,万分无语,最后也只有叹气的份儿:只要你俩不在道上瞎折腾,别说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