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江心一生没有看过别处的风景,一生忠于九重天宫,不过是爱了一个人,不过是生了一个孩子,最终身死的时候身边却无父无子,她该是何等冤屈?
那种无法说出口的冤屈是不是让他们比死还难受?是不是让他们只能走那唯一的一条路?
甚至连他这个唯一的儿子也要到二十年以后才终于找到当年逼迫他们之人的当中一个,让她为之道歉。
可又有什么用呢?
就跟他们还能看到、还能听到似的。
明明一个早已成为了万年冰窟之中的一具冰尸,另一个更干脆连尸骨都找不到。
有什么用?
段须眉死死按住自己心口。
卫飞卿蹲下身,将手覆盖在他按住心口的右手上,叹了口气。
无论如何,他已尽力,这便足够。
他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但他握住段须眉的那只手对段须眉而言已足够。
良久段须眉从地上站起来,面上已恢复平静,看向贺兰雪淡淡道:“我无事了,就此别过。”
他花了几天几夜的时间闯山,遍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