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补偿也罢,让他自己心安也罢,又或者是心知肚明卫飞卿的才能,他甚至自欺欺人想过,等到他两眼一闭,卫飞卿究竟想要做什么,届时他也管不了了,但无论卫飞卿想要做什么他都……不想让他势单力孤。
这是他作为父亲唯一为卫飞卿存下的一点私心。
这点私心竟成为他唯一能不那么愧对卫飞卿的微小理由。
谢殷怒极反笑。
贺春秋苦涩摇了摇头:“我更不愿见到再有任何人因为今日之事无辜殒命了。”
无论他与谢殷如何推脱,但今天的所有人确实因为他们才会聚集在这里。
若说卫尽倾、卫飞卿是残杀众人的刀,那他与谢殷就是递刀之人,他们比起刀本身分明更加罪过,又有什么脸再让更多无辜之人替他们受过?
谢殷自是不愿罢休。
只是他已经失去唯一的机会了。
因为卫飞卿与谢郁已然停下来。
卫飞卿浑身是血,有谢郁的,也有他自己的。一身红衣被刀风几乎割成碎片,形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