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东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徐渭果然在火车站等了一天,直到凌瑞东回来。
徐渭转身要往外走,凌瑞东却扯住他的胳膊,徐渭转头看他,凌瑞东却倒在床上,把他刚刚铺平的床单弄皱了,凌瑞东就这样侧躺在床上看着他:“我刚回来,你不陪陪我?”
“我陪你什么,你朋友那么多。”徐渭机警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却拍拍身前的位置:“歇会儿,刚才拿行李怪累的。”
侧躺在米黄色床单里的凌瑞东,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双眸却闪着随时能扑击的精光,而僵硬坐在床上,脊背挺得笔直的徐渭,心跳却像只小老鼠一样乱。
“在家里不用坐这么直吧。”凌瑞东把手放到徐渭的后背上,轻轻沿着尾骨向上摸着,徐渭只穿了件短袖t恤,厚实背肌当中的脊椎凹陷与凌瑞东的手掌之间几乎算得上毫无隔阂,“是个挺有意思的表演,还有老熟人,卫凯的弟弟,卫歌,你还记得么?”
“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他好像是跳街舞的,你认识?”徐渭依然没有放松,反倒因为凌瑞东逐渐爬到脊椎正中的手而更紧张了。
“不熟,是别的朋友请我去的,恰好有卫歌罢了。”凌瑞东又顺着脊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