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部分听取了周弦的意见。这让周弦在这间大屋里的地位有了显着的提升。

目前排第三。

徐越叫来了徐凯,让他代替周弦把鞭子塞进去,周凯只能趴在地板上,手扶着重新合上的木箱子。

……灼热跳动的jī_bā就在眼前,他却只能吞下一根冷又硬的鞭子。

这个人就是神经病。

周弦暗骂着徐越缓解不适感,但是徐凯笨拙的拿木柄捅他屁股的力道很让人不安。

“弟弟,你便秘的时候pì_yǎn痛不痛呀?”

周弦“亲切”地和徐凯对话,换来徐越的一脚:“闭嘴。”

“操!”周弦骂了一句。

放弃取悦徐越之后,他也懒得管处男徐凯,以自暴自弃大不了肛裂的心态忍受gāng_mén口异物的摩擦。

徐凯良心未泯,迟疑不定问:“这个,怎幺做?”

周弦被命令闭嘴,所以把头扭到一边。

这又换来徐越一脚:“说话。”

“吃屎吧你!”周弦恶狠狠说着,然后对上徐越漆黑的眸子,气势突然弱了。别开头,不情愿说:“一般伸手指,这个程度三根手指就够了。嫌脏你就拿鞭子的头,使劲就行,我无所谓。要是你不嫌弃,拿裤裆里的东西捅我我更高兴。”

……

“我去拿避孕套。”

徐凯大概是觉得鞭子不干净,又怕脏了自己手指。又善良又愚蠢。

大变态徐越却站在门口,没有挪动的意思。

“继续。”

徐凯不敢违逆,拍拍周弦的肩膀安慰道:“你忍一下。”

……他已经无聊到快咬舌自尽玩了。

“弟弟啊,速战速决,你好做晚饭去。来,你用力,我放松。深呼吸,不紧张。”

这种例行公事毫无快感。

一个人在敞开门的空屋里脱掉裤子幻想徐越进来操翻他然后自慰才爽啊。

可惜徐越不举。

不举真是寂寞如雪。

“可以吗?”徐凯扶着周弦的肩膀,最后确认一次。

“三天不能拉屎比跪在这里无聊死好多了。”

徐凯没有听懂。但他听出了这是句肯定。

他捏紧了木柄,最后说了一次“对不起”,然后用力。

即使做足了准备,异物没有润滑的入侵还是疼痛难忍。

“嗯!”

周弦捏紧了拳头,唇间溢出一丝呻吟。

徐凯不安地停下了:“还可以吗?”

“快点啊,用力!”周弦感觉木柄在往外滑,急得吼了一句。

妈逼这玩意来两次还得了?

“啊。好。”徐凯重新握紧木柄,艰难的挤开狭窄的直肠。

异物感从gāng_mén口蔓延到腹部。大概刺激到了前列腺,yīn_jīng很快挺立。

机械的行为,却因为徐越的注视产生原始的快感。

直肠的入侵还在一点点进行,yīn_jīng肿胀难忍。周弦忍不住要伸手去安抚。

手却被徐越死死踩住。

“继续。”

徐越是对着徐凯说的,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周弦。

“你妈逼的,是故意的!”周弦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咬掉这个人的下体。

勃起充血的过程需要专注,但是后庭接连的刺激让yīn_jīng的功能无法运作,只能硬着,射不出东西。

普通人当便秘忍忍可以,但是周弦练过,把后边的疼痛催眠成快感,所以无论如何,勃起不可逆。

“拔出来,操卵蛋的,拔出来。”

“啊?嗯,嗯。”徐凯赶紧把没入一半的木柄往外拔,但是动不了。

yīn_jīng勃起同时阻碍了gāng_mén放松。

手还被徐越踩着。

一个无懈可击的连环套。

身体要爆炸一般的难受。

周弦开始深切的反悔:下次偷东西记得关门。

“喂,弟弟,你帮我撸两下,我射出来就行了。”

徐凯理所应当地请示哥哥。

徐越突然挑了下嘴角,出手迅速,把木柄整个按进直肠。

身体被撕成两半的痛苦,让周弦控制不出的大吼。

“啊啊啊啊!”

这是徐越最后赏他的发泄权利。

极度的疼痛,让周弦射了出来。

黑檀木箱子上,留下了白色的jīng_yè。

“呼——呼——”周弦尽力拼凑零散的意识,然后咒骂:“徐越,我操你老子一万遍,从坟里挖出来操。”

不是基于憎恨,而是徐越舍得屈尊临幸他,太感动了而已。感动到,以为看见了希望的曙光。

木柄还在体内。gāng_mén松弛之后,随着直肠的蠕动一点点往外掉。

徐越挪开脚,下一刻,狠狠踩在木柄底端。

这回真的到底了,短短的直肠被塞得满满的。

“嗯!”周弦拼命后仰,忍受着痛苦的快感。

他甚至主动扭腰,让直肠内的每一处都受到刺激。

“啊——”

这回是真的愉快,纯粹的性欲。为了表示感谢,他发出狗一样的喘息,高兴地几乎流泪。

“这根鞭子,就是我老子的。”

周如果┓┓】..弦忍不住了,他攥住自己的yīn_jīng飞快撸动,尽情释放。

瘫软在地上的时候,周弦还不忘对着徐越的背影说:“我算被你老子操过了。”

徐越没有回头,跟着出去的徐凯却看了一眼,然后说:“你鞋底的鸡汤,踩了一屋子。他是跟着脚印过来的。”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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