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更死死咬着牙根,挤出一句话来:“蒸腊鱼一点也不好吃,肉又干又涩,还不入味。”
梅下澈听了这话只觉一阵好笑,旋即干净利落地除去自己身上的障碍,细长的腿一迈便跨进了浴桶里。
谈更:“......”
谈更:“澈兄,你真的......”
梅下澈伸出一根手指横在谈更唇边,阻止他进一步发言,随即俯下脸来,毫不犹豫地贴住了谈更的薄唇。
这次可不是元宵那天蜻蜓点水一般的试探,而是长驱直/入,毫不留情的掠夺了。
温软的两瓣厮磨在一处,灵巧的舌尖撬开齿贝,与对方的柔软搅和在一起。
直到一口气喘不上来,梅下澈才头一坠,发心顶在谈更的下巴上,鼻尖擦着水,两人大口大口喘着气。
青丝浮在水中如水草一般飘悠着,纠缠在一处,仿佛再也不会分开。
结发共枕,生死契阔。
梅下澈握着谈更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瑞凤眼直视谈更有些迷蒙的杏眼:“谈兄,吾心可懂?”
谈更的指尖随着那一声声有力的心跳轻轻震颤,如同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