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就有太监上前伺候李珩治起身洗漱,珮廷也跟在身边服侍,谨小慎微不敢抬头以视龙颜。李珩治想着昨日对这小太监似有几分苛刻了,弄得人出了血也是不美。想着这小儿身体娇软,调教得也是顺眉顺眼还想着留着多宠幸几日,自己也不过是发那无名火,这小太监还是不要早早弄坏了才好。
于是李珩治用膳时也大发慈悲赏了小太监一碗粥,这皇帝用的粥自然不会是简单的白煮,汤汁也是用鸡汤细细吊过的,用起来只觉得通体暖和。想着这小太监为了伺候自己,必是不敢沾半点荤腥,这鸡汤粥也算是解了馋。
珮廷跟着皇帝身边伺候也有大半年之久如果】..,这还是第一回得了赏赐,心中欢喜却不敢造次,跪下谢过隆恩之后才敢将小碗放置在一旁,等着伺候完了帝王才敢用下。
这般恭顺却让李珩治看着不喜,这粥正是要趁热了用才对,这小太监岂不是白浪费自己一番心意。只帝王喜形不露于色,便是不喜也没有发作。用过早膳便去上朝哪有心思管束一个暖床的小太监。
然而,或是这锦丰二年皆事不顺,这一日的早朝更是让帝王不喜。
做臣子的不管民生社稷,管上了天家内务,任哪个皇帝都是不愉的。有那礼部不长眼的官员提到皇上后宫雨露不均,皇后并妃嫔竟无一所出。李珩治哪里不知道那礼部的官员正是中宫父亲的门下客,不过是为着中宫未曾承宠而着急罢。
皇帝羽翼不丰,仍不敢随意轻动朝中大臣,虽面色不渝斥责了这礼部官员,却将此事暗暗记在了心中。谁知这礼部官员得寸进尺,竟是要学那言官谏言,非说帝王宠幸一个太监不合礼法,实乃国之大恶,非要让皇帝处置了这个小太监,这下惹得李珩治大怒。下朝之后,皇帝也顾不得看折子,直直去了中宫那处。
皇后正在长春宫的小佛堂礼佛,只见李珩治冲了进来也没有人敢拦着。
李珩治将那佛珠往地上狠狠一掷,“都给朕滚出去!”说罢就脱了皇后的裙子小裤,“你不是想朕操你幺,你父亲不就是想朕操你幺!朕这就满足你!”
皇后虽不承宠,为了不霍乱天家血脉也是日日戴着贞操环的,气急败坏的帝王才不会有耐心替她开锁,只狠狠一拽就将扣在花穴上的小环拽了下来。皇后痛得疾呼,却被帝王用亵裤堵了嘴。
李珩治压着她跪着礼佛的拜垫之上,死死扣着皇后的腰就从后头干了进去。皇后此乃初次,着实紧得慌,压得李珩治也不舒服。
“贱妇还不松了你的穴,怎生不愿朕操你?你不就是想怀个龙种吗?还不敞开了你的贱穴让朕操!”
皇后是真疼的紧,娇养的女儿从未受过这般折磨,可皇后也不是一般闺女,自是明白龙种太子为何物,若是能怀上一儿半女,自己后半生也算是有了着落。虽是花唇疼得紧,却强压着自己放松了去,让帝王的龙根能插进来。
李珩治觉着身下的穴口稍稍放松,便尽数插了进去,死死干那女子的花心,三五两下就让皇后欲死欲仙。
“动什幺动,缺不得男人的贱妇,入一入你这穴就浪的发骚!”李珩治闭着眼狠狠地操干着,心中毫无动情之处,也半分不想shè_jīng。身下的女子身量较小,却让李珩治想起了屋里的小太监。那小太监也是如此娇软,即使痛也会伺候好自己而不是这般乱动惹得人入不畅快。想着那小儿在身下雌伏,如此美妙动人,只能把皇后想成那小儿,才勉强射了一回。
帝王丝毫不留恋皇后的侗体,拾起地上的衣裙擦了一下自己下身的血污,任由皇后躺在地上。李珩治想着,若是那小儿伺候自己,此刻定是会起身用口舌替自己打理干净,然后再替自己更衣。那后穴定是会牢牢锁住自己的jīng_yè,而不像此刻躺着地上半死的女子一般,血污混着龙精流了出来。
果真,还是要司寝嬷嬷调教过的才好用。
“来人,传朕旨意,中宫日夜操劳身体不适,即日起任何人不得打扰中宫静养。”这一般,竟是将皇后圈禁了起来。
李珩治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能不能怀上孩子全看你的本事了,你就好自为之吧。”说罢,头也不回回了自己寝宫。
李珩治回到养心殿,宣珮廷过来伺候。昨日帝王入得狠了些,今日司寝嬷嬷替他洗濯时发现后穴似乎有些受伤,正罚他功课。珮廷刚做完嬷嬷的功课来不及更衣就来见帝王。于是李珩治便看着珮廷只着了雪青色的薄衫就微微躬着身进来了。
“这白日里也不好好穿衣服,珮儿是想朕想得紧吗?”帝王用脚尖勾起了跪在地上的珮廷的脸,珮廷不敢直视帝王,只能轻轻发颤。“一个二个都离不得男人!”说罢就掏出了龙根。
刚刚的情事并没能让帝王满足,此时已经高高立起就在珮廷面前,珮廷只能膝行上前两步含住了李珩治的阳物。阳物上还有一点点腥臊的味道,让珮廷觉得犯呕,那是别人的味道,珮廷心知不可妒忌,却忍不住去猜究竟是谁也服侍了李珩治。
细致的口侍并没有让帝王满意,李珩治抱起珮廷到桌上来,见他脚上没套着金链便让珮廷将腿夹住自己的腰,“夹紧了sāo_huò,要是敢放下来,看朕不好好罚你。”
“陛下,陛下。”珮廷用自己尚有些红肿的后穴蹭着帝王的龙根,“珮儿穴里发骚了,求陛下疼疼我。”
“那你自己来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