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治回到养心殿,宣珮廷过来伺候。昨日帝王入得狠了些,今日司寝嬷嬷替他洗濯时发现后穴似乎有些受伤,正罚他功课。珮廷刚做完嬷嬷的功课来不及更衣就来见帝王。于是李珩治便看着珮廷只着了雪青色的薄衫就微微躬着身进来了。
“这白日里也不好好穿衣服,珮儿是想朕想得紧吗?”帝王用脚尖勾起了跪在地上的珮廷的脸,珮廷不敢直视帝王,只能轻轻发颤。“一个二个都离不得男人!”说罢就掏出了龙根。
刚刚的情事并没能让帝王满足,此时已经高高立起就在珮廷面前,珮廷只能膝行上前两步含住了李珩治的阳物。阳物上还有一点点腥臊的味道,让珮廷觉得犯呕,那是别人的味道,珮廷心知不可妒忌,却忍不住去猜究竟是谁也服侍了李珩治。
细致的口侍并没有让帝王满意,李珩治抱起珮廷到桌上来,见他脚上没套着金链便让珮廷将腿夹住自己的腰,“夹紧了sāo_huò,要是敢放下来,看朕不好好罚你。”
“陛下,陛下。”珮廷用自己尚有些红肿的后穴蹭着帝王的龙根,“珮儿穴里发骚了,求陛下疼疼我。”
“那你自己来含,真是sāo_huò。”
珮廷只能将屁股挪向前,舒张开自己的xiǎo_xué,慢慢容纳下帝王的阳物,那硕大的阳物深深卡在穴内,而珮廷只靠着腿勾着李珩治的腰身,自己挺动起腰腹让那阳物干到自己深处。这般姿势极累,很快珮廷就忍不住想要往桌上缩回去。“陛下太大了,陛下,珮儿勾不住了……”
李珩治将他放在桌上,也不多话,只狠狠地肏在里头,专不顶珮廷敏感的地方,只把身下人操弄的不上不下。
“陛下,陛下,珮儿还要,求您疼疼母狗吧,疼疼母狗里头吧。”熟悉情事的身体早就完美地契合着帝王的操干,只想着若是能讨着半分好,入了那美处就是极美了。
“啪!sāo_huò,母狗精,还想入那里头,要不要朕寻了野狗来给你配种?”李珩治平日最喜珮廷的叫床声,那似迷醉又似讨好的低吟,把那淫词艳语说得如情话一般,只叫那个熨贴。可今日见身下奴勾着自己求欢,只觉得下贱。果真是下贱之物,让自己迷花了眼,这等只会勾引主子霍乱宫廷的小物,只能活活操死了才好。
“陛下,陛下,您打得母狗好爽!母狗不要野狗配种,母狗只想伺候您。”珮廷不敢让自己真陷入深深的情欲之中,一边讨好帝王,一边奉献出自己柔软的身体。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为了取悦帝王而存在,他的喜怒哀乐皆是帝王的。
李珩治将珮廷翻了个身,压着他从后头重新入穴。珮廷的后穴本就紧致,这个姿势只会操弄得更深。
“含紧了sāo_huò,松松垮垮入着没劲!”李珩治嘴里羞辱着小奴,还不停地抽打着臀尖,每每打下去那小奴就会收缩一下后穴,刺激得帝王龙根无比舒畅。
“果真是贱货,打你还那般舒畅,含得如此紧,是发骚了吗?”
“陛下,啊,操操母狗,母狗发骚了,母狗要捅坏了去。啊!”珮廷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顶穿了,腹部一阵一阵地抽痛,想要向前爬,却被身后的帝王死死扣着动弹不得。
“捅坏了就扔了你,小母狗。”李珩治将手伸到珮廷前头,那骟过的玉茎小小一截,摸着那不整齐的伤疤只想要凌虐更多。“母狗今日怎生不尿?平日不是到处乱尿求着野狗给你配种吗?”
珮廷今日还没来得及服用那药膳就来侍寝,自是不如平日一般敏感。可帝王才不会关心一个床奴的功课,只想着见那母狗shī_jìn的媚态。
“奴尿不出,陛下好疼, 陛下饶了奴吧。”李珩治抠挖着珮廷的伤疤,下身的刺痛让珮廷后穴里的情欲都削减了几分。“啊陛下,饶了奴吧,饶了奴吧。”
李珩治一言不发,转而顶弄着珮廷后穴的骚点,只狠狠磨上百十回,珮廷就感觉下腹如果└】..有一股奇怪的热流,竟是忍不住泄了身。那尿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在地下聚集了一洼。
“好个谎话精,还说尿不出来,这不是爽得shī_jìn了!”李珩治抓着珮廷的纤腰,每一次都干到最深处,不顾身下的小奴刚刚被送上高潮身体敏感,只想着开拓后穴让自己舒畅。
“母狗错了,陛下陛下!”李珩治实在是顶弄得太深了,珮廷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这根jī_bā上了,身体忍不住往下滑,只能死死扣住桌子,不让自己太狼狈。
“操死你个母狗精,操死你!”李珩治终于将龙精射到了珮廷的后穴里,“好好夹紧了,今日再漏出一点来,就让嬷嬷给你加功课!”珮廷不敢放松后穴,等帝王抽出龙根后立刻紧闭着自己的后穴生怕漏出一点点龙精出来。然后俯下身替李珩治舔弄干净阳物上的白浊,再替帝王穿好衣服,自己裸着身子羞的脸红。
这时,李珩治却起了坏心,让人端了一碗药膳进来,盯着珮廷喝下。刚温热的药水还没来得及暖一暖腹中,珮廷就觉得自己又想小解了。
“跪下,屁股抬高!腿分开了。”李珩治坐在榻上看自己的小床奴乖乖地忍耐着情欲和排泄的yù_wàng,“朕没操你,不准尿出来。乖乖忍住,朕会奖励你的。”
珮廷觉得今日的药膳一定不同往日,后穴里淫痒发作,只想求眼前的帝王给自己快乐,可他不能。他是为了伺候主子而存在的床奴,主子若不想使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