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我现在——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麽?”他的声音颤抖着,近乎于哀求。
刹那间我的心那样柔软又疼痛,我无法责备他甚麽,但我更不想再责备自己。
“德拉科,你不真是那个十一岁前的小龙,我也已经离开了做白日梦的年纪。为兄弟和朋友我愿意妥协牺牲,但我不会再为任何不爱我的人借爱之名做无谓的牺牲和等待。因为上辈子的失败使我终于学会自爱,只有自爱的人才有资格爱人。如果我不符合你的标准,请你自便。”
惊诧于自己居然用了那麽大的自制力才冷静的说完挣开他的手离开,出门后我近乎脱力的靠在墙上手不停发抖。
里面的德拉科安静了一阵忽然细细索索翻箱倒柜在找甚麽,然后他崩溃的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