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茨先生却没有追问,只拿起咖啡抿一口:“不必担心你想象力丰富的校长,大人总有保守自己秘密的办法。”
我凝望着两辈子的父亲。
我以为他不知道,他知道我以为他不知道,我知道了他知道我以为他不知道,但我们并未把彼此清楚的事说个明白无误。只因为我们是家人,即便是蠢如中二少年般的顽固癌症,也非无可救药。
剩下的圣诞假期与新年,我在巴伐利亚的迪厄多内堡过得并不逍遥。
恶劣的大人们默契十足的不再把我当天才,反而认为做到这些甚至更好是理所应当。嘴上说着“已经出师的小崽子还厚颜无耻的劳烦他卑微的魔药教授与可怜的院长真叫人不快”的蛇王陛下还是因为分给魔药的学习时间每天只有四小时而脸黑了三天整,他似乎完全忘记了澍茨先生的家族训练时间只有三个半。
老工蜂只停留了极短的时间就离去,大概是他的老情人又出了甚麽问题——毕竟回了家的小崽子扑进父母怀里有否加油添醋诉说今年的霍格沃茨恐怖故事没人知道——总之没让任何人,特别是克鲁姆知道他来过这里,绝对年度好消息。
毕竟中二少年本就不想参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谢尔盖的扫把大业已近尾声,他在设计出全职业扫把后有些意兴阑珊。眼巴巴的看着我催促更多有趣的主意,中二少年真的有想过把红毛双胞胎介绍给他。但为了巫师界的和平稳定,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