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可以吸烟麽?”
“这是我的软弱。”他格外正经地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神恐怕我因所得的启示甚大,就过于自高,所以有一根刺加在我**上,就是撒但的差役,要攻击我,免得我过于自高。”
我忍不住笑:“行行好先生,保罗对哥林多人所说的话可以这样用麽?”
“老朋友,好先生,别拆穿我。”他笑了一声又收敛神情,很是落寞地盯着指尖的香烟,“**的软弱,才更盼望有神。”
我看着被风吹散的烟雾:“班吉的联络处现在大概也很混乱,我们指望不上更多。”
“还能坚持多久呢?”他叹了口气,“比起无休止的硝烟炮火,彻底没药才是让医生发疯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