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几个钱,你若喜欢,便拿去吧。”木乘风摆了摆手。
“岂能如此?”容楚娇看着身后的柳浅梳道:“小梳,拿一百两银子出来。”
说完后容楚娇又转身看着木乘风道:“这簪子怕是远不止此价,只是这次晚辈出来得匆忙并未带太多银钱……”
“随你吧。”木乘风不耐的道。
“那多谢大爷了。”容楚娇不知木乘风为何突然转变态度,可是却还是一如既往的说道。
“嗯。你走吧,别挡着我做生意了。木乘风冷淡的说着。
“那晚辈告辞了。”容楚娇把银钱放下,拿着木簪也不多做停留了。
离开之际,她仿佛听到身后的木乘风在和她说话,他说:“此物终归不是你的归宿,金银玉器才是你该往的地方。”
容楚娇的脚步一顿,“什么意思?”
“阿娇,你在说什么?”柳浅梳关怀的看着容楚娇问道。
“你没听到吗?”容楚娇疑惑。
“听到了什么?”柳浅梳皱起了眉头,不解的看着她。
“没,没什么,前面在放花灯,我们也去瞧瞧吧。”武功高深的人能传音。看来,木乘风的话是单单说给她一人听的。
不过,木乘风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木器,什么金银?
“阿娇!”柳浅梳突然大喊了一声。
“啊?”容楚娇不解的抬起了头往后看了她师姐一眼:“哎呦!”
“姑娘,你没事吧?”温润如玉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上响起。
“阿娇,你没事吧?”柳浅梳小跑了过来,看着捂着头的容楚娇道。
“我没事。”容楚娇向后退了两步,离开了那人的怀抱。
容楚娇面皮微红,她不着痕迹的撇了那人一眼。那人穿着一袭华美的紫色锦服,腰间挂着一墨绿色的玉佩。
那人一头黑丝被高高挽起,两抹发丝没有被扎上去贴在了侧颊上,一轮弯月眉下是一双桃花眼。他那一双桃花眼正一眨不眨柔和的看着她。
真是好一个翩翩佳公子,那人一副皮囊生得甚至比她还要美上三分,雌雄莫辨的容貌让人心生好感。
“冒犯公子了。”容楚娇有些仓皇的收回了视线,脸颊越发的烫了起来。
“小生无碍,只是姑娘你莫伤着吧?”那公子有些忧心的看着容楚娇那捂着的额头。
“我无事。”容楚娇的手仿佛被烫到了一样,她仓皇的把手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