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书一直忍着没发出半点声音,就怕刺激到蒋旭,蒋旭在张静书体内进出的力道却越来越猛,每次几乎抽出全部再狠狠顶到深处,就连最后阶段也不肯退出,反而深深挺进张静书的体内喷发。
发泄之后的蒋旭心满意足倒头就睡,张静书大半夜被只醉鬼弄醒又狠狠折腾一番,早就没了计较的力气,又过了十多分钟才捶着腰下床,强撑着去浴室冲了个澡。
第二天一早,蒋旭精神焕发,收拾的人模狗样就出了门,张静书的精神却有些萎靡,在蒋旭上班后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带着行李出门,
节假日的车站里果然是人山人海,张静书排了半天队从取票机里取好车票时,也差不多到了检票的时间。火车准点发车,呼啸着驶出车站,一路上张静书光顾着跟瞌睡虫战斗了,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倒也没觉得无聊。
这次回来张静书没提前跟邻居打招呼,所以当楼上老太太见到张静书带着礼物出现在自家门口时,一双精明的小眼不由得瞪的溜圆。
“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老太太惊讶过后热情地把张静书迎进屋,关心道:“是不是有啥事要办啊?”
“没有,就是想回来看看。”张静书笑着坐下,道:“后天就走,明天打算去山上上坟。”
“你说你,又不是清明,这时候上什么坟?”老太太有些意外,道:“再说现在天多热,你非要去的话就早点去,中午之前回来也行。”
张静书笑着应了一声,又跟老太太拉起了家常。
大半年不见,老太太身体依然硬朗,日子过的也自在,每天打打麻将散散步,偶尔帮儿女带带熊孩子,逍遥极了。
“对了,前段时间有人打听你来着。”
老太太闲聊之余突然想起什么,神神秘秘地跟张静书说:“一个男的,大众脸,个不高,听口音不是咱本地人,是哪里的我也没听出来,有天忽然跑来跟我打听你,我说我是帮你看房子的,对你的事不清楚。”
独居的老太太在这方面特别有心眼,就是本地人她都不可能随便就被套话,更别说是外地人了。
“再问我就装聋,我一快死的老太太能懂什么啊?我要不说他在别人那里更打听不到,后来那男的就走了。”
老太太很得意,活到她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想忽悠她可不容易。
“我也合计了,那人有可能是你家以前没冒头的亲戚,指不定从哪儿听说你现在出息了,就想认回这门亲,我呸!”
老太太说到这里有些激动,拉着张静书的手叮嘱道:“以后真要有人跑去找你认亲你也别搭理,当初你家困难的时候不冒头,现在来套近乎算怎么回事?!”
“应该不是,当初找了那么久都没消息,”是不是亲戚张静书自有考量,只是不能对老太太这么说,只道:“不过也不敢确定。”
“所以呀,还是防着点吧!”
又坐了一会儿,张静书婉拒了老太太留他吃晚饭的好意,去市场把上坟要用的东西买齐,之后回家仔仔细细把屋子清理一番,晚餐在附近的一家小餐馆里解决,在家里将就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就带着东西打车到了山下。
这座荒山早年埋了不少去世的人,到现在也没个确切的名字,因为本地一共就两座像样的山,一南一北,所以当地人就随口叫做南山北山。
张静书的父母葬在南山,车上不去,只能步行,他顺着山路一步步往上走,跟着树上老旧的标识找到了坟场。
早年间的坟已经牵出去不少,张静书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埋葬父母的地方,他蹲在坟前一点一点把附近的杂草拔干净,一边清理一边轻声说:“爸妈,放假了,我回来看看你们。我现在过的挺好的,再过一段时间吧,等我真正稳定下来,就给你们换个地方安置,换个离我近点的地方,方便你们看着我。”
白酒和祭品摆好,张静书神色专注地跪坐在父母的墓碑前烧纸,嘴里念念有词:“你们肯定已经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得主动坦白,爸,妈,对不起,我装的再正常也不可能会有正常的婚姻生活了,我没办法跟女人在一起。”
张静书的眼神里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现在计较这个也没意思,跟我在一起的叫蒋旭,是我高中同学,脾气有点急,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挺好的,他长的当然没我爸帅了,但也像模像样,身体很结实,几乎不生病,妈你肯定喜欢健健康康的小伙子,我知道……”
张静书一个人在坟前絮絮叨叨好久,最后顶着烈日急匆匆下了山,傍晚时又带着礼物去高中班主任的家里拜访一趟,再次听到了前段时间有人打听他的消息,也终于确定了这个人不可能是他之前猜测的孟晓冬。
被老师留下吃了顿饭,张静书从那里告辞出来正是晚上八点多,坐上出租车时他已经懒得再去思考究竟是什么人辗转四处来打听自己了。
该来的总会来,有些事躲是躲不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初一,祝各位看文的亲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健康康!每天都开开心心!猴年继续美美哒!╰(*°▽°*)╯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暑假没过去多久又放国庆假,开学时学生的心都放野了,老师们想收回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张静书教的学生们例外,只要是张静书的课,他们的心思一般都会在张静书身上停留一段时间,当然效果跟别的班也